在其位,谋其政。
但凭拳拳之心,莫要死盯着前途之路,只要功夫到了,自然一片坦荡。”
徐大山原本灿烂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
如果是以前的他,必然对此话深信不疑。
但是现在,心性早已变化的徐大山只觉得这些话只是搪塞他的而已。
什么拳拳之心,什么一片坦荡。
呵呵。
屁话!
都是屁话!
徐大山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十王爷有心了。
王爷的话,大山一定铭记在心。
大山自问有自知之名,但不会奢求水中花,镜中月。
劳烦王爷替我和石头打个招呼,大山即刻就离开。”
萧怀瑾轻轻“嗯”了一声,便背过了身子。
能不能进国子监,不过只是萧怀瑾的一句话而已。
只是不知为何,萧怀瑾在徐大山的身上看到了大皇子的影子。
……
徐大山的离开好像一片落叶飘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
周石头忙完在回屋子里的时候,现徐大山和他的行李都已经不见了。
“大山!
大山!
大山,你去哪里了!
大……”
“他走了。”
萧怀瑾出现在周石头的面前,他的手里握着一个香囊。
香囊的手工十分精致,萧怀瑾握的很紧,看样子很是重视。
“十王爷,你说什么?
他走了?
他去哪里了?”
周石头有些疑惑不解,呆呆的看着萧怀瑾。
萧怀瑾笑了笑,紧紧的拍了拍周石头的肩膀,说道:
“石头,你要知道有句话说得好,升米恩、斗米仇。
有些人可以同甘共苦,但是不能落后于别人。
你以后凡事要多留个心眼,不可一味的对别人好。
徐大山有自己的目标和志向,他要走,便由着他去吧。”
“可是大山……”
周石头有些不太放心。
徐大山毕竟是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京城的,对京城这边并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