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嫁进宫中就没流露女儿家的脆弱,一直告诫自己要端庄识大体,这些年更未曾跟丈夫抱怨过。
忽然这般,叶皇后还有些不知所措:“陛下,是姜儿和景宜过虑了,臣妾身后有宫人跟着,不会真摔了。”
这样一说,景怀煦更担心了,妻子这样都是操持后宫受的累,心中愧疚,但不好在小辈跟前展示什么,立刻搀着叶皇后。
“那就真晕过,朕竟然一点不知道,赶紧别说了,不想让月姜和景宜两个小辈不放心,让朕陪你回去。”
旋即,景怀煦不由分说要陪着叶皇后回椒房殿,景宜自然要跟着母后走,忙慌慌跟去了。
帝后都走后,月姜才和景砚一块离开,景砚无声低笑。
月姜猜到景砚笑什么,她故作纳闷:“殿下,你笑什么,妾大惊小怪的很矫情吗?”
“刚才连景宜妹妹都知道关心母后,殿下怎么一声不吭?”
景砚慢慢摇头:“那是孤的母后,她身子有一点点不适,孤都担心,怎么会觉得矫情。”
“孤怕吭声,一会姜儿说的话就不真了。”
月姜端的一脸迷茫:“怎么会不真呢,母后打理后宫本就受累,殿下都没看见母后眼底的乌青吗?”
景砚:“孤知道,但母后自来不会在父皇跟前抱怨,她只会说一切都好,孤也会说一切都好。”
“我们母子俩齐齐说不行,父皇反倒有疑。”
月姜醒悟过来:“原来是这样啊,怪妾不会粉饰太平。”
“孤看不见姜儿一点知错的样子,”景砚顿步回头凝望她,不仅没有知错的样子,还很会给自己找借口。
月姜浅笑得意:“妾只是说不会粉饰太平,又不是说知错,父皇又不了解妾的品性,妾说不是正好吗。”
“殿下觉得妾错没错?”
“没有,”景砚回答的利落,沉吟后打趣道:“倒是挺会吹风的,哪需要风,姜儿就能给哪来一阵,”不光会吹枕边风。
月姜反驳:“妾这叫嘴甜,会说话,不然父皇已经不知走到哪去了,殿下还真是让妾不满。”
轮到景砚有些懵:“孤哪让姜儿不满了?”
需要费心兼顾的不是父皇吗,自己只有月姜一个,两边耳朵都是她的枕边风。
月姜朝景砚稍稍靠近,低低埋怨:“夜中的殿下,挺让妾不满。”
话毕月姜快步走出了德麟殿,独留景砚在原地。
景砚:“……”
他夜里做的还不够吗?
傍晚。
郑德妃的毓安殿中。
景怀煦白日里虽陪着叶皇后走了,到底不放心即将要远嫁的女儿,傍晚就来了郑德妃住处。
才用完晚膳,景宁就坐在父母下垂泪,郑德妃坐在景怀煦跟前垂泪,母女二人低低弱弱的哭声吵的景怀煦心里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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