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知孤最想要什么,不若将丰氏这些年侵吞的景国银钱说出在哪,兴许孤会让你们在济山好过些。”
景国当年需年年向安国供奉银两,而这经手搭线者便是丰氏。
丰氏便依仗安国也向景国求财,四十年丰氏手中拿了景国八百万两。
可是景砚攻进丰氏财库,却没在库中现多少银钱,审问了几个守卫银库的内侍,说被丰氏提前转移了。
丰氏男子俱死,唯有丰氏妇孺有一线希望。
景砚不是没派人审问,无奈那些丰氏妇孺被丰氏规训太狠,对景国仇怨太大,不是经不住刑,便是呼喊去殉国。
他怕丰氏能够得知银钱去向之人皆亡,就没在强行逼迫。
而眼前丰氏郡主是丰氏小辈,又让丰氏用她名节做筏子让一众人,甚至她自己都以为景砚钟情于她,兴许知道银钱去向。
丰氏郡主受创不已,她确实知道银钱在哪,因为那些钱就是她的父兄藏的。
父兄叮嘱她,景砚愿意接纳她,会放丰氏妇孺活命,她才能说。
原来景砚从不是对她爱而不得,银钱才是景砚想得的东西。
奈何眼下丰氏郡主很不愿说出来,反而隐隐嫉恨屏风后的女子。
她逞强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连善待我丰氏都不愿,我何必让你如愿。”
“那就去挖矿,容英,将人拖出去,”景砚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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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氏郡主慌了,褪去景砚对她迷恋的谎言,她体会到了景砚的可怕。
丰国教育她们,当年她们丰氏脱离景国自立,乃是景砚祖父为帝不仁不德。
他们弃暗投明给丰州子民另一番活法的大义之举,如今看来好似不是这样。
丰氏郡主忆起了丰国城破,她所有亲人被断头的可怖场景,哪怕不让她死,她又怎么能熬过挖矿的苦日子。
僵持时,容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殿下,丰氏郡主方才一番言语情真意切,殿下也不应如此绝情。”
“不然您与郡主各退一步,殿下与郡主结两姓之好,郡主将银钱所在告知殿下,太子妃当见证如何?”
丰氏郡主心神一动,此法也不是不行,她既不用去挖矿吃苦,还能拯救丰氏妇孺,委身景砚也有了说法,没人该骂她。
丰氏郡主淡然起来,姿态无奈:“既然是大家各取所需之事,不是不能商谈。”
月姜:不是,她今日在景砚跟前装了一天容易吗,外面那个男人怎么还挑事呢?
她还没嫁,就给景砚找小吗?
小瞧了,丰氏郡主还有点欲迎还拒的意思。
不对不对,方才从景砚言语中可知他对丰氏厌恶不已,哪能轻易收了这个郡主。
外面那男人既然跟久了景砚,能不知他的忌讳?
还敢这般说,必然是设局。
是给她钻,还是丰氏郡主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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