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与应玄来往不多。
但他知晓,应玄并非愚钝莽撞之人。
应玄查他,很是古怪。
还露出马脚,就像是故意想让他知晓他的身份一样。
如此行为很难不让人联想其中缘由。
三年前因着朝中谏言皇上立下储君的热潮已过,但此事一日未定,朝中便一日不会将此忽略。
但这些都还只是猜测。
若是为朝堂之事便罢了,他会妥善处理的。
若是为别的事。
……
姜云姝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那你还要听我和二皇子殿下的事吗?”
沈度一怔,沉郁地微眯起眼来:“你们还有什么事?”
他尾音上扬,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惊愣。
姜云姝无辜道:“不是你问还发生了些什么吗?”
说罢,她完全无视沈度的郁色,勾起唇角好似炫耀:“我还和二皇子殿下对弈了一局,是我赢了,厉害吧?”
这一夜,姜云姝没寻一本新的绘本打发时间,也没和沈度前往茶室练习棋艺。
烛火明丽的主屋内。
交错的呼吸粗重凌乱,晃动的床帘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声。
姜云姝整张脸不知是痛苦还是羞耻地完全埋进枕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起来好不可怜。
凌乱的发丝披散在后背,滑落几缕,扫在床榻上微微摇晃。
但在沈度却丝毫没有要心疼她的意思。
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腰,和她贴近。
偶尔缓和下来,他便俯身吻上她光洁的后背。
甜腻的吻,吻过她漂亮的蝴蝶骨,或轻或重地吮吸她线条柔美的肩颈。
最后那双薄唇贴近她的耳边,吻她,也问她:“厉害吗?”
姜云姝羞愤交加,埋着头咬着牙,想发火,可哪还激得出半点火星来。
他烦不烦啊!幼不幼稚啊!
都问了多少次了,她不想回答了!
可是不回答不行。
沈度执着索求她的回答,让人难以招架。
好似要带她踏进云端,却又仅在一步之远停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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