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然後安静地蹲下身来,帮她把皱起的裙角好,然後又用?咒术,帮她清乾净鞋尖的污浊,才终於出声:「怎麽想到要找我?是不是——」
他一向言简意赅丶惜字如金,倒是很少说柔软体贴的话,这时候顿了顿才又出声:「是不是遇见什麽难处了?」
裴朝朝伸着脚让他给她清鞋袜,
等他说完,才嗯了声:「算是吧。」
琼光君顿了顿:「遇见难处,所以?才找我吗?」
裴朝朝也?懒得和他说什麽软话了,她闻言笑了笑,用?脚尖撑在他下巴上,轻轻把他的脸抬起来,叫他直视她,然後问:「如果我不遇见难处,你还有见到我的机会?吗?」
直白,
一针见血。
但因为太直白了,反倒像一把利刃,往他心口戳了一下,就弥散开?一股子微妙的痛感。
他沉默片刻,看着她问:「幽山帝君帮不上你吗?」
语气倒还算是柔和,
他这样冷硬的人,疯起来很极端,但平静的时候,语气也?不会?柔和多少,更多的时候都像一块冰,
现在这样的语气,不像是质问,反倒能称得上是刻意讨好了。
裴朝朝嗯了声:「他帮不上。」
这话一落,
那一边,
裴明晔又开?始挣扎,他眼睛盯着琼光君,看起来阴狠偏执极了,而後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
不等他说话,
裴朝朝直接给他下了个禁言咒。
裴明晔一瞬之间就说不出任何话了,只?能受伤地看着裴朝朝。
琼光君见状,很轻很轻地笑了,他仍旧蹲在地上,以?一种仰视的角度看着裴朝朝,道?:「我很高兴,我对你来说还有用?,比帝君更有用?。」
他後半句话就像暗戳戳的挑衅,
裴明晔听完,挣扎得更厉害了,完全?没了平日?里?温和风度的姿态,像个狂躁的疯子,
铁链被挣扎得哗啦啦响,
裴朝朝禁了他的言,听不见他说话,但被铁链的声音吵得头疼。
她顿了顿,终於看了他一眼:「帝君不可以?安静些吗?」
裴明晔视线竟然有些委屈,想叫她把琼光君赶走,但说不出话,竟然急得眼睛都有些湿润。
裴朝朝见他仍旧没有停止动作,於是也?不再他。
她对琼光君道?:「他太吵了,我们出去说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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