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密处连在一起,他觉得广川王的身体简直美的难以描述。看着瘦而薄,却潜藏着巨大的力量。如此矛盾的两者珠联璧合。即使集全国工匠,以最好的玉石,也无法雕就比这更美的身躯。
玉白的肌肤上浮起的薄红,更令他爱不释手。他亲吻着广川王的肩膀,锁骨,一手向下抚弄。广川王本已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一切。人可以忍耐痛楚,却难以忍受挑逗。
第二次比第一次顺利的多。
到第三第四次,汉武帝觉得他同样得到了欢愉。
整整一天,广川王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从那以后,他似乎认命了,慢慢在汉武帝面前放开身体。
然而他眸中掩藏的屈辱与不甘,汉武帝没有忽略分毫。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他自认了解阿越甚于自己。
广川王手下旧人的动作也被他看在眼里。
汉武帝饶有兴致的放任他做戏,然后在他做好一切准备时,粉碎他的希望。
他以为广川王从此会安分一点,然而情况并非如他所想。
广川王先是绝食,然后是割腕、吞金、投缳、服毒,最后窃得匕首。他那般决绝,尽管汉武帝在他预备刺入胸膛时猛的撞落,仍于左胸划了深可见骨的一刀。
汉武帝不顾他伤势,狠扇了他几巴掌。他全身血淋淋的,快意的冷笑,不知是因为成功的伤害了自己,还是因为成功的激怒了汉武帝。汉武帝恨得几乎当场杀了他。
半个月后,他伤势见好。
汉武帝怒火郁积多日,面色阴冷,适时发作:“朕与你自小相爱,到如今在一起了,朕未曾亏待过你,你在过程中也明明享受的很。”他将广川王的下巴捏的青白。
“即使你要害朕,朕都没拿你怎么样,可你居然自己寻死,你还待如何?难不成,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头。”他的声音冰寒森森,“朕要你,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的属于朕。”
广川王但坐垂目,似听非听。
汉武帝拍拍手:“进来。”
广川王几名心腹皆被押入。
汉武帝不急不缓的除了他一身王服,推在殿柱上亲昵。
“你做什么?”广川王一个激灵,推他离开。
汉武帝笑:“助兴。如果被心腹旁观你无所谓,朕就当场杀了他们,下次换你的三个弟弟,弟弟不行,还有妻妾,妻妾无用,还有儿女。朕就不信你能安之若素。”
“殿下不要!”一名心腹嘶声说,即刻被刀柄一撞,几乎昏厥。
“阿彻,你别这样。”广川王声音微颤。
汉武帝见他真的怕了,不由得意:“以前让你用嘴替朕做,你从来不干。这回你做是不做?”
广川王低下头:“至少……别让他们看见……阿彻,我求你……”他死死捏着拳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汉武帝笑道:“不行。就在他们面前,就在这里。除非……你希望在刘舜和阿娇面前?”
广川王楞楞的看了他们一会,闭上眼睛,缓缓屈膝跪下。
他跪的悄无声息,自尊与骄傲却轰然崩塌。
汉武帝知道自己赢了,也不继续为难他,将他抱起至床榻,在众人面前狎昵挑逗,尔后进入。广川王双目无神的看着别处。
“看着朕。”汉武帝轻声命令。广川王僵持了许久,还是转过来看着他。进出间,汉武帝觉得他就在自己掌心。
“殿下!”心腹们哭得撕心裂肺。
“我等本该为殿下而死,所以未死,是为了留住贱命保护殿下,哪知一念之差,竟让殿下为我等委曲求全。我等万死也难辞其咎!”其中一个拼命挣开侍卫,一头撞在柱子上,当即死了。
也有人借侍卫之手,横抹脖子。鲜血四溅,一时未死,倒在地上,含泪往广川王之处爬去。侍卫吓了一跳,出剑杀之。
剩余几个跪地求汉武帝饶命,嚎啕大哭。为广川王遭到的羞辱而哭,也为自己软弱不能尽忠而哭。
这次难得他屈服,汉武帝本来满足得很,却未知他的心腹烈性至此。
低头看去,广川王半阖着眼帘,脸颊蓦然有泪痕。他心虚歉疚,抱着广川王温声道:“阿越,朕也没想到会这样。你放心,朕会将他们厚葬的。朕不动你的人了,一个都不会动了,你别伤心了。只要你以后听话,朕绝不再逼迫你。”
广川王万念俱灰,垂着眸子,微不可查的点头,汉武帝从未见他软弱至此,心中更是柔情一片,动作怜爱非常。
自这一日起,广川王改变了许多。
汉武帝想,他一来心中再也没了依仗,二来已经完全屈服,所以开始对自己依恋起来。他享受着比登基更另他愉悦的征服感。
广川王第一次主动抱住他呻吟,第一次在他身下射出,第一次在他离开时牵住他的衣裾,第一次求欢,第一次为他含住,第一次心满意足的蜷在他怀中同眠,第一次连大臣都不避讳的喘息出声,第一次在他到来之前备好茶点翘首以盼,第一次嫉妒……
有一次在走廊,他笑着问:“阿越,你之前还寻死觅活,如今却一刻也离不开朕,难道你真的爱上朕了?”
广川王垂首沉默了一瞬。
他故意慢慢的脱去广川王的衣服,广川王丝毫不加反抗。
他眼见着那曾经和自己一般的天之骄子,曾经倨傲高贵众望所归的太子,在众目睽睽的走廊,于自己的挞伐之下情不自禁,婉转承欢,他感到无上满足。
好景不长,他腻了。
他觉得这样的广川王太过无趣。没有以往的倨傲和睿智,广川王还是广川王吗?他只是一个披着广川王皮囊的男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