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落,顾司晏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立马伸手把祁祺揽进了怀里闷闷道:“怎么说出口一点也不羞涩的,你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似火。
祁祺:“???不是,有什么好羞的,”
直到顾司晏克制不住的来吻祁祺的唇。
祁祺:“……”
事态的展好像有点背离轨道。
祁祺急忙捂着嘴巴退后两步:“为什么亲我!不许亲!”
顾司晏耳根愈红:“情不自抑,何况,不能全怪我,你以前比这还要过分。”
祁祺一脸懵逼:“我把你当兄弟,你怎么能亲我?以前的事完全是意外啊,车上不是你,我也可能亲别人的,忘了不行吗。”
顾司晏的脸色则是随着这话变得困惑,震惊,恍然大悟,一红一青,看起来很适合去学变脸。
“你!……”
祁祺挠挠头:“什么?”
顾司晏:“兄弟?”
“不是?”
顾司晏待不下去了,他拂袖而走。
祁祺悟了半日,直到看到店前小情侣互赠香包,悟到了。
难道在顾司晏看来,这不是礼物,而是定情信物?
深夜的小屋,祁祺脚趾扣地怒捶墙面,无声的喊了几声,等终于化解了一些尴尬。
祁祺抱紧笨笨的自己。
第二天,面对祁德福疑惑的眼神,祁祺语重心长道:“爹,要不咱跑吧?”
祁德福用关爱傻儿子的表情摸了摸他的头:“儿啊,三千两银子呢。”
祁祺欲哭无泪:“我好像给咱家招了个爷回来。”
祁德福:“什么爷?姑爷?”
祁祺:也行,不,不是姑爷,姑爷还在大草原上当套马杆的汉子呢!
当然了,祁德福能有这个思想,当然离不开这这几个月的安稳日子,外头再乱,那些流氓地痞敢来闹一回事,不都被护院们赶走了?除非被皇室那边,或者是他以前有过节的死对头们现,或者就是乱兵打进洛阳了,在这之外,还有啥好怕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小祸跑不了,大事不用跑,说的就是如今的他,如果生在现代,说不定现在整天遛狗聊天的老头祁德福也是个广场舞高手。
这退休日子,果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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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祺默默把嘴巴闭上,不敢让他晓得自己又搁外边惹了一风流债。
他祁祺难道是那种会为了保命出轨的人吗?
他也是个有一丝道德素质的好机器人,说一年就一年,差一分一秒,都不叫等。
渣要有渣的样子。
……
日子照过,店照开。
顾司晏意外的没有再来小店,不过那林姓的客人到上照常来,谈话中,祁祺知道他就是现在外头名头正盛的第五名林珂,那位寒门子得了第一名,至于这文斗会第二名,不是世家子也不是寒门子,而是镇北军顾司晏。
说到这,这客人捶胸顿足,一脸唏嘘:“真是!我早该知他来历不凡!”
“文章时论……没想到一介武夫也有如此实力,那篇文写的如此好,就差一点,竟然差点让他拿到了第一。”
祁祺看的好笑。
不过说到这里,祁祺也忍不住好奇问问那传说中的“大奖”是什么。
客人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只是第五嘛。”
不过看他那神情,也不像不知道的样子,那估计就是只对几个头名保密的了,还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