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失魂落魄地下山了。
回到家后,看着眼前形容枯槁的老人,
他脑海中回荡着重冰的话。
“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么?”
他摸了摸老人花白的头。
眼泪无声。
当晚,老人竟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
脸色竟还罕见得带着一丝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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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呀,娃呀。”
他轻微叫喊着。
守在他床前熟睡的李小满当即就醒了过来。
看着老人居然醒了,面色也有好转的样子。
他惊喜地喊了一声:“爷爷!”
接着熟练地将老人扶起来,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爷爷,你可感觉好多了?”
李小满面露关切。
老人不点头也不摇头。
只是道:“小满啊,爷爷饿了,想吃那灵米饭。”
虽然半夜开火煮饭有点奇怪,但李小满不疑有他,高兴道:“好嘞,你等等我,爷爷。”
说着他再次为老人掖了掖被角,向着厨房而去。
并以最快的度烧出了一锅灵米饭。
他又从陶罐里取出了一些咸菜和肉酱,一起给老人端了上去。
“爷爷。”
李小满兴冲冲地踏进了房门。
煤油灯燃烧之间,依稀见得老人闭着眼睛。
他神情安详,好像就这么睡着了。
李小满心里一咯噔。
“爷爷!”
他快步冲上前去,一把将端着的盘子放在桌子上。
“爷爷!”
他轻轻摇了摇老人,可是老人却没有再睁开眼睛。
李小满顿时热泪盈眶。
“爷爷,你别睡了,你不是说要吃灵米饭吗?饭来了。”
屋内寂静无声。
只有窗前的月光洒下来,像是给老人披了一件白衣。
“爷爷我们起来吃饭好不好?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这灵米饭了吗?”
少年伏在老人身上,声音哽咽。
一只猫头鹰飞过,停在了窗外的树梢上。
听着里面的动静,它奇怪地歪了歪头。
而后扑簌簌飞走了。
只留屋内压抑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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