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的吻很轻,像是对待易碎的甜品一样对待她,很温柔地轻碰。
可她的半句拒绝,却让他的吻变得狂暴了起来。
男人欺身靠近,大手拖住她的后脑,
“说你要,”
“说你喜欢,”
“说你难过是因为她穿了我送的嫁衣!”
“姜胭,你不是很勇敢么?你告诉我,”他强力克制下的声音和力气都有些微微疯的趋势,
“你离开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后悔,都在想我,dyg!”
如同濒死一般的思念。
“唔……”姜胭没有话语权。
他不是温沉如玉的谦谦君子么!
他怎么能这么用力!
姜胭舌根麻,被吻到缺氧,吻到懵。
不要说拒绝了,她觉得自己要被他吞进腹中!
“吱——”大门被人推开。
他轻轻地放开了她。
“宴沉,站在那里做什么?”顾夫人的声音响起。
顾嘉礼把顾夫人接了回来。
顾宴沉来法国一个月了,这是顾夫人第一次过来。
“哦,没什么,”顾宴沉的声音浓到化不开,很涩,
“吃了个水果,”他禁锢着姜胭,“很甜。”
体型差摆着,他这个姿势,顾夫人转了好几圈,愣是没看到她。
“躲在那里……”顾夫人高跟鞋的声音咚咚咚,姜胭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偷吃?”
“嗯,”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微微肿的唇瓣,
“我怕嘉礼抢。”
“啧,你一个做哥哥的,让着他一点不对么?”
老来得子,顾嘉礼又会讨人喜欢,顾夫人最宠顾嘉礼,“就算是真的要抢,也是你退出。”
顾宴沉的眸色晦暗了许多,“如果我不呢?”
顾夫人顿了顿,凌厉的目光划过,又缓缓变得温柔慈祥,
“不会的,你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顾宴沉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
以前不会,暂时不会,谁知道以后呢?
顾夫人终于收拾完东西,躺在沙上,这才现已经偷偷蹭到门口的姜胭,
“姜胭?你怎么在这里?”
姜胭的心底一个咯噔。
前世这个婆婆嫌弃她,讨厌她,顾宴沉一出差,顾夫人就开始变着法子折磨她。
姜胭到现在还有ptsd。
怎料,顾夫人看着她,竟然对她绽放了她上辈子从来没见过的温柔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