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海回来时,盘子上放了三杯饮料,好奇看着两人都在苦笑,忍不住问:“聊什么?”
沈瑶正在下毛肚,七上八下后全放在自己盘子里,笑着回:“聊江北驰看得到吃不到心痒痒。”
原来都是坑
每一年西京的梅雨都摇摆不定,都是日子过着过着就突然而至。
城市瞬间成了巨型蒸笼,天天都在闷蒸活在地面的人类。
赵喜喜各种短裙热裤都出来了,与此同时,江北驰的出差也开始频繁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沈瑶不断来借住。
来借住的时间,还专挑江北驰不在的时候,理由是不想回家面对母亲的催婚炮轰。
江北驰出差的时间大多在周三到周五,周五晚上一定会赶着最后一班高铁回来,至少十二点前,他会回到家。
她知道他为什么赶回来,也知道为什么沈瑶要留宿。
可是其实不必要。
她服用的药物不是太重,谘询时间也很规律,其实一个人的自救念头才是最要紧的。
以前她没有明确目标,现在有了,爱情是很强大的力量能将人往上拉提,她其实已经等不及了。
“住在宿舍也行,不要这么累。”
周末夜里她窝在他怀里,被他一下一下吻着时,她认真跟他提起这件事。
“前起天我在新闻看见有年轻住院医师太累在医院暴毙,你这样我很害怕。”
她声音有些分神,牙齿在打颤,被抱着在他身侧。
他咬着她耳朵,好半晌才吭声,“我不放心妳一个人在家。”
裴浅海靠在他颈子边,手指慢慢贴在他搏动的动脉边,小声说:“我已经好很多了。”
谘询师都说了,得试试,不试看看怎么知道能接受的程度在哪?
跟喜欢的人一起,就是看恐怖片,恐惧也会少很多。
但他还是不肯,指尖在布料里轻搅她的翕动,始终有他自己的坚持,比如不进去。
她呼吸纷乱,轻喘着气,跟他说,“谘询师建议,我们不用一次做完,可以……循序渐进。”
“怎么渐进?”他抬起头,满布情欲的眼中有一丝疑惑。
“就是……”
她不敢低头,却果敢把手放上去。
两人沉默对视几秒,他也不多说了,低头就吻上她,低声说:“抱住我。”
他略略撑起自己,在两人之间隔开一点空间,换个角度,再贴上她。
那啥的,滚烫的,特别明显。
他没着急忙慌就坦承相见,只拉着她的手,往下滑,贴在某处滚烫的地方上,“害怕吗?”
“不怕……”她挺挺胸,又说了一次,“不怕。”
一瞬间他眼神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沉下去,扣着她往自己身前带,忽而垂头去含吮她衣领下最柔软的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