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刚才。
“我很喜欢。”他笑了笑,“很可爱。”
等着躁动的氛围平稳下来之后单若水才从桌上下来,又坐在他身旁,“今天本来还以为你看不到我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喝水时一抬头就看到你了。”他又说,“我还以为你真不来了呢。”
“我不是答应你了嘛,肯定说到做到呀。”她又起身去翻自己的包,接着拿出一个用猫毛扎出来的毛球,“栗子的毛做的,就当是你猫儿子也来了。”
“怎么掉了这么多毛。”
“我用梳毛的刷子扒拉下来的。”单若水说着就想起栗子被她摁在地上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跟我反抗了好久呢。”
说到这里单若水忽而想起他今天摔伤的事,伸手去扒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肘,果然是摔破皮了。
“你怎么都不跟我说的!”看着创面还在隐隐渗血,她倒是心疼开了。
“忘了,满脑子都是开心。”
“不怕疼了?”
“怕,怎么不怕。”他又说,“这点伤不碍事,明天就结痂了。”
“这么久没见你,你倒是变硬气了。”
“你不在我又跟谁撒娇?”面前的人笑意盈盈,是两三句话间就要逗她一番,丝毫不避藏自己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是等着单若水简单处理了他的伤口才收敛了一些,又道,“今晚上我不训练。”
“知道呀,你不是说过了。”
“没有点娱乐活动吗?”
“那你想干什么?”单若水提起了防备。
“附近转转?”看她紧张的样子段衡没来由的觉得好笑,“你这小脑袋瓜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
“……哪里啊……我没有。”等着人凑近来她便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段衡又把住她的腰往怀里带,一时惹得人赶紧后撤。
“那你跑什么,我又不干什么。”等他得逞似的偷亲之后便站起身来,“出去转转吧。”
最近一直忙于比赛,来武汉这么多天段衡是连场馆门口的路都没辨清,出门了二人也得打开导航。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转回了原地,段衡提了一句,“要不回去吧,我陪你看会儿电影?”
“好。”
单若水洗澡的时间段衡开始鼓捣投影,但酒店的投影仪似乎并没有给他面子,最后也不知为什么总是连不上信号。
“我拿着吧。”他还是妥协了下来,然后躺回床上凹出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
最后这电影也没看多久,才不多十点多单若水便枕在他胸口沉沉睡去。床灯的光还不算晃眼睛,但在摁灭手机之后他还是关掉了灯,房间里陷入黑暗,怀里的人倒是睡得格外沉,呼吸均匀,听着都十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