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手机!」
「手机什麽手机。」
薄祁闻嚣张又轻狂,「你男朋
友在这儿,还顾着手机。」
说着就把人抱进卧室。
卧室的床还是乱糟糟的,温燃睡醒起来不喜欢叠被子,就连地上也放着没整理好的行李箱,椅子上还挂了两件明晃晃的胸衣。
看到这些,温燃脸上一热,想阻止薄祁闻,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结果薄祁闻直接把她撂到被子上。
把她乱动的手轻而易举地钳住举高到头顶,直接了当地撬开她的唇,扫荡着她唇腔,卷走她所有清甜的呼吸。
这一吻,像低度数的酒精发酵。
把温燃整个人都泡得神魂颠倒。
可又不算完全没理智,在薄祁闻试图更进一步在她这儿补补时,温燃低喘着说,「别——」
薄祁闻吻着她的耳垂,手上完全没停下来的意思,「别什麽。」
温燃红着脸,闷闷说,「没那个……」
话弱弱地说出来。
薄祁闻却早已蕴热脖颈,连带着耳根处的皮肤都透着淡淡的红。
他特别动情时就会这样。
这种和平时儒雅自持所带来的反差感,让温燃分外着迷。
对上他深邃又勾人的眼,温燃有些舍不得他忍着,於是没放开手,乾脆揽着他的脖颈,眼一闭。
薄祁闻突然就笑了。
他伏在她肩头,笑得一颤一颤的。
温燃有些气急败坏地睁开眼,轻轻拧了他一下,「你逗我。」
薄祁闻亲了亲她香软的肩,撑起上半身,直勾勾地锁着她,他笑,「没逗你,舍不得你为我伤身体。」
温燃感觉自己快淹死在他深情的眼眸中了。
连理智也快融化乾净。
她说,「……就偶尔吃一次药,应该……没什麽吧。」
薄祁闻还是笑,俯首又吻住她的唇,这次明显理智多了,嗓音含糊不清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说话间,薄祁闻帮温燃把蕾丝花边提上去。
温燃轻轻喟叹一声,心尖儿都颤了两颤。
薄祁闻直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浴室在哪儿?」
温燃羞红了半张脸,侧身把头埋在被子里,朝斜後方指了指。
薄祁闻起身把外套脱下。
温燃嘴角一抿,转头就看到这男人进了浴室。
躺了一小会儿,她爬起来,红着脸去卫生间清理。
那天时间赶得挺巧。
薄祁闻刚冲好澡出来,温燃就接到了茹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