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洐瞬间瞥向他,眸中冷意加深,“你说什么?黄金?!”
那为的官兵额上的汗滴落了下来,身子有些颤抖道:“是!陛下!确是黄金”
“好啊”
“好啊!”
“这乌央知府真是好样的!为官三年,就敢侵吞这么多!”萧子洐冷笑着。
朝中绝对有人是他的同党!
不急,一个一个来
谁都跑不掉!
“乌央知府一干人等,连同亲眷,一并拿下,等候处置!”
“是!陛下!”
他将目光扫向身侧的几人,“薛怀,你带着几队人马,前往其余五个县,将县令一干人等押入大牢,包括衙役!”
薛怀领命,“遵命!陛下!”
“朕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能贪污多少!”
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觉得风暴马上就要来临了
“常德,芷欢和若离在哪?”提到两人,萧子洐缓和了神色。
“陛下,公主殿下在暗卫的保护下,此刻正在赶来乌央的路上,若大人伤势过重,此刻还在静养。”
“他醒了吗?”萧子洐问道。
常德默了一瞬,才道:“奴才未收到若大人醒来的消息。”
萧子洐思索了片刻。
“常德,你派人去接一下芷欢。”
“是,陛下放心!”
“朕想亲自去看看若离。”萧子洐吩咐道。
“陛下,这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常德想起途中接到若离被刺杀陷入昏迷的密报,萧子洐险些失神从马上摔下来的画面,让他有些不安。
萧子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朕要做什么,难道还要你来教?”
常德吓得连忙跪伏在地,“奴才该死!奴才有罪!”
“再听不懂朕的意思,就把你这个位置换个人来坐!”萧子洐冷冷道,语气里的警告不言而喻。
“是!奴才再也不敢了!”常德瑟瑟抖,面色愈的苍白。
“奴才告退”
常德也许想不明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若离已然成了萧子洐不可触碰的逆鳞
一众人马来的时候,若离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若垣还以为那群刺客贼心不死,竟寻到了他们的躲藏地,正要转身通知若离他们撤退。
奇怪的是,那群人并没有什么动作。
这时,人群中间让出了一条路,只见一身袭银白色常服的人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柔滑的锦缎遮不住与生俱来的贵气,金丝玉冠束起墨色的丝,清冷的目光一凛,剑眉轻扬,薄唇微抿道:“朕来看看若离”
若垣思绪突然间明朗了起来,普天之下,能用‘朕’这个字的唯有一人。
执掌生杀大权的皇帝!
若垣打量了他一眼,行了一个道家礼,“请随我来。”
萧子洐挑了下眉,跟上了他的步伐。
还未进入内室,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若离看着碗里黑漆漆的汤药,捂住了鼻子,语气有些抱怨道:“大师兄,你不觉得这药越来越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