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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坚挺着不跪,还要拉绿琴起身。
徐若筠看了,嗤笑一声,“现在求饶?晚了,你还是收拾收拾,等牙婆来了,你还能带点体己。”
说着就拉过男童走到正堂准备坐下,那男童也嚣张的做着鬼脸,一脸的恶意。
绿竹敢怒不敢言。
沈青羽和王伯到了后,就看见绿琴跪在地上求情,而绿竹拉扯着绿琴。
沈青羽皱眉道:“怎么了,这是?”
绿竹见小姐过来,眼眶一红,“小姐,奴婢……。”
王伯随后进来,看见徐若筠懒散的坐在主位,厉声道:“娘子真是好大的架子,竟敢到将军府来撒野。”
“你们先退下。”
“是。”
绿琴见状,赶紧起身拉着绿竹下去。
沈青羽轻飘飘瞥了一眼,徐若筠脸上笑容一僵,心底暗骂,竟然敢这样轻视她,等她成了将军府的女主人,定要将这二小姐找个破落户嫁出去。
这般想着,徐若筠心中舒畅许多,站起身行礼:“二小姐安好,妾乃是沈将军的外室,徐若筠。”
说着,拉过一旁的男童:“这是沈将军的儿子,二小姐的弟弟沈予安。”
徐若筠脸上带着得意,男童,也就是沈予安也一脸嚣张跋扈。
沈青羽听到徐若筠对她的称呼,心中疑窦暗生,但并未打断她,听到后面,面色一沉。
“你说这是我父亲的儿子?”沈青羽认真问道。
徐若筠面不改色的回答:“是,二小姐看着这张脸,不觉得熟悉吗?”
徐若筠抚摸着沈予安的脸,看向沈青羽。
沈青羽看着沈予安那张稚嫩的脸,眉眼间恍惚有父亲的影子。
她纤细的手指轻敲桌面,问道:“既然你说他是我爹的孩子,怎么证明?”
徐若筠伸手从怀中拿出玉佩,“二小姐可认得这个?”
沈青羽抬眼看过去,是一枚接过瓷蓝和田玉,她接过玉佩,玉佩入手升温,一面雕刻着貔貅,翻转过来,玉佩正中刻着“承志”二字。
沈青羽心底一沉,这是父亲的玉佩。
沈家有个传承至今的习惯,沈家男子出生,会择一块和田玉,雕刻貔貅,于满月戴上,至成年后取字,则会将字刻于其后,寓意平安富贵,辟邪驱难。
沈磊字承志,这块玉佩沈青羽幼年时曾见过,没想到如今竟在这女子手中。
徐若筠笃定的说:“二小姐,这玉佩是沈将军的,上面还有他的字,这个总不是假的吧?”
沈青羽点头,“确实是我爹的玉佩。”
徐若筠瞬间端起身姿,“这下二小姐能够确认我们的身份了吧,予安是将军唯一的儿子,还请二小姐让他认祖归宗。”
沈青羽收起玉佩,问道:“哦?我还没确定这孩子是我爹的孩子。”
徐若筠急了,“二小姐是想赖账不成?玉佩是沈将军亲自给妾的,你再看予安的面相,和沈将军一模一样。”
说着,就扯出丝帕擦过眼角:“难道是二小姐不想我们予安认祖归宗,害怕我们跟您争家产是也不是?”言语间还带着哽咽。
沈青羽笑笑,说道:“你说这是我爹的孩子,那他如今年岁几何?我爹在边城,又是如何与你相识并生下这孩子的?”
王伯这才反应过来,上前追问:“对,你这空口白话,拿着一块玉佩就想污蔑我们将军,让我们认下这……”王伯看了看沈予安,看那相似的面容,还是没有说出难听的话,“认下这孩子,真是做梦!”
徐若筠也不辩解,擦擦眼角的泪珠,弱不禁风道:“沈将军将妾藏于外面,然后一去不复返,妾有心去寻将军,但在这时却现妾有了沈将军的孩子,妾舍不得这个孩子,这才生下。”
沈青羽追问道:“为何生下后不去寻人,如今却又要上门?”
徐若筠红着眼眶说:“予安先天不足,时常生病,边城路远,妾孤身一人无法带着予安上路,这才在都城苦等,没想到将军竟多年不归,如今予安已经三岁了,妾一人带着他难以度日,听闻二小姐回来,这才带着予安来认亲。”
沈青羽沉思,这套说辞很完整,也很合理。
王伯有些着急,看沈青羽沉默的样子,以为她真的要认下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小姐……”
沈青羽打断王伯,“王伯,你收拾一间院子,让这位……”
徐若筠眼中一暗,福身,说道:“妾徐若筠,二小姐可唤我筠娘。”
“让这位徐娘子带着孩子暂且住下。”沈青羽吩咐道。
王伯心有不甘,但还是回道:“是。”
徐若筠也不甘心,沈青羽这般模糊的态度让她住下,还未认下予安,后面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