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池子其实并不深,元净穿书前也是会水的人,哪怕这个身体年纪太小施展不开什麽花样,但保证自己不呛水昏迷也不是什麽难事。
至於那枚玉佩,更是被她悄悄趁孙惜末洗澡时摸走,提前藏在池边草堆里的。当时众人忙着救她乱成一团,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没办法啊,不来个生死边缘走一遭,引起上头人的重视,这腐根又怎麽能挖得彻底?
元净嘴角轻轻一勾。
方才,皇后与知秋的对话都已经被她听了进去。
看样子,这个计划非常成功呢。
元净心满意足地将小脑袋拱入皇后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柴房内,已经好几天没吃饭的孙惜末被粗绳狠狠捆住,全身又脏又臭,嘴里的布几乎要堵到她嗓子眼。
磨人的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把她蒙在眼上的布摘下,嘴里的布也狠狠掏了出来。
孙惜末不由得发出一阵乾呕,咳得眼泛泪花,视线模糊。
知秋冷冷地站在她面前,旁边还有几个粗壮的嬷嬷,手上还拿着一排细针。
孙惜末倒也不是傻子,看这副仗阵,随便猜猜也知道要做什麽。
虽说私刑在宫中是不允许的吧,但关起门来谁又会知道呢。
「姑娘饶命啊,奴婢是清白的!」
她看着那泛着冷意的针头一点点靠近自己的手指,几乎已经能想像到那钻心的疼痛在体内拉扯。
「姑姑若肯老实交代公主落水真相,并说出背後主谋,娘娘或许还能饶你一命。」知秋缓缓走近,抽出一枚寒针逼近她的咽喉,「否则姑姑若是没了,你的弟弟妹妹怕也无活路可言。」
孙惜末眼睛一下子睁大。
家人永远是她最大的软肋,她入宫做了这麽多犯死罪的事,为的也是自己的弟弟妹妹能有个好前途。
可若是家人没了,她还费这劲干嘛呢?
「好……我说。」她眼中一下子暗淡下来,「是……容妃娘娘。」
元净又是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过来时全身暖洋洋,像被包裹在火炉中似的。
她用力挣了挣,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
「醒了?」
江怀柔端着一碗汤药,正细心地吹着。
她眉梢眼角间多了不少耐心和温柔,整个人也越发有母爱的柔和。
其实,她这位母后长得还是非常好看的,出身也好,祖父乃先帝之师,父亲也官至大理寺卿,为官总是小心谨慎。
小公主出生後没多久,江怀柔祖父便去世了,家中一下子失去最大的倚仗。
紧接着父亲又因断错案,整个江家被皇帝流放至西北,仅剩皇后一人在宫中独木难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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