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慕诗里面只穿了一件吊带裙,露出肩膀下一个类似於胎记的图案。
单右跟在锺慕诗身後,「哎,锺老师,你这胎记怎麽好像有点流血呢?」
锺慕诗低头看了一眼,「嗨,那不是胎记,是纹身,刚纹的,可能颜料不太稳定吧。」
「纹身?在这麽显眼的地方?」
锺慕诗笑了,「不是,原本这里有个疤,是小时候不小心弄的,就是我……嗯,一个朋友建议纹身,说可以遮住伤疤,你看,这不就像胎记了?」
单右脑子一根筋,真心实意的称赞,「确实啊,真是个好办法。」
乔柯拿着根杆站在一边,如果是遮疤,正常人会想到纹一个胎记吗?你这样显得那些雷射祛胎记的人很呆。
「好,收工!」
黄肃看工作人员收拾完设备,冲着空气嚎了一嗓子。
乔柯撂下东西就跑,他要在谭景逸动手之前,回到房间锁上门。
昨天那一出之後,乔柯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今天想自己睡冷静一下。
尤其是谭景逸身上的灵气还是不稳定,时不时就外泄,他晚上睡觉老想往他怀里钻,虽然平时也钻。
所以今天谭景逸要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乔柯的房门打不开了。
「乔柯?」
谭景逸靠在门边敲门,敲了两次没人应,倒是引来了不该来的。
祁长谷吸取了昨天的经验,今天也穿白衬衫,只是要在外面走动,还是要穿裤子。
该说不说祁长谷的身材还是不错的,一条黑色牛仔裤衬得一双腿修长,但没有乔柯的长。
「谭老师,您怎麽站在外面?」
谭景逸现在心情不是很好,「这里空气好,你有事吗?」
乔柯在屋内隐约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悄悄趴在门上听。
祁长谷一只手悄悄绕过塔谭景逸的肩膀,「谭老师,要不要到我房间喝杯茶,正好顺路。」
谭景逸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这是三楼,和一楼的房间顺路?你这脚是山路十八弯?」
祁长谷一句话卡在嗓子眼里,谭景逸平时就这样吗?
「那,我们去你房间?」
谭景逸抱着双臂倚着门,「出门左转天上人间可能想听你这句话的人更多,但我不想听。」
祁长谷已经不挣扎了,直接上手要攀上谭景逸的脖子,「谭老师我……」
谭景逸伸手就是一个擒拿,祁长谷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双眸瞬间就噙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