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序南关掉了卧室的灯,还贴心地给谢祁带上了屋门。
谢祁:?
谢祁懵逼地坐在床上,在黑暗中盯着自己修长漂亮的大长腿,开始陷入了沉思。
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
自己就这麽不值钱了吗?
自己的帅脸是被雨水泡烂,变丑了吗?
怎麽那人一点想法都没有。
难道说,那他那天对自己那样,只是因为被人下了药。
妈了个巴子的,这叫什麽事。
爱睡不睡,不睡拉倒。
谢祁气鼓鼓地扯过被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後睡着了。
等谢祁醒来时,时间才刚到早上七点。
谢祁像只小猫一样,懒懒地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床头闹钟上的时间後,不由握草了一声。
「才睡了三四个小时?」
「生病了,怎麽能睡这麽点。」
谢祁嘟囔着,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这时,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你醒了?」
男人温和磁性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谢祁还是第一次听到俞序南用这样温柔的语气。
他还以为这人只会像个疯狗一样乱吠。
「没睡醒,这才几个小时。我现在浑身难受,动一下跟快死了一样,一定是需要补觉。」
谢祁翻了个身,背对着俞序南。
刚要闭眼,站在门口的男人走了进来,陶瓷小碗被放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你已经睡了二十六个小时了,根本不缺觉。再不醒我就要把你送到殡仪馆火化了。」
听到这个,谢祁刚刚还觉得软绵绵的身体顿时有了力气,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握草!我睡了一天多啊?!」
谢祁瞳孔地震,震惊地看向旁边懒懒地抱臂看着自己的男人。
原来这不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而是第三天的七点,哈哈哈……他妈的。。
看谢祁这精神的劲头,俞序南忍不住挑了挑眉,「小少爷体质不错,恢复得挺快。」
「那必须。」
谢祁很自豪,自己必须牛逼,干啥都牛逼,身体恢复速度自然也得是牛逼的。
俞序南端起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小瓷碗。缓缓蹲到了床旁边。
见到碗里盛着的奇怪的淡黄色液体,谢祁顿时皱了皱眉,他好像闻到了难喝的气味。
「我不喝药。」
谢祁伸出两个小爪子把鼻子捂得严严实实,将小脑袋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