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真真假假的状态持续了两天,星期一早上,顾让也在上班前又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然后戴着口罩去上班。他的发情期只有三天,第三天的发情会比前两天好很多。
“顾总”
视线里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顾让也抬起头,往日凌厉的眼睛此时没什么情绪,眼角下塌,微微泛红,有种泫然欲泣的样子。
看到他拧起了眉,姜行依旧直视:“袁小姐来了”
袁洁?顾让也眉头拧的更紧,沉默了会儿,这才起身。结果脚下突然没力,瞬间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往后倒。突然,在空中挥动的手被紧紧抓住替他维持住平衡,几乎同时刻腰间多了只手。
那只手没怎么使力气,只是轻轻放在他身上。
“顾总,需要抑制剂吗?”姜行的气息打在他的耳廓上,有些痒。
刚刚还在对面的人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他身边,顾让也偏头看了他一眼,瞧见他平日里静谧无波的眼里不知是担忧还是同情。挣开他,双手撑在桌面上,等那股眩晕劲消失后:“说我在开会,大概十分钟。”
说完,安静了几秒,顾让也才听到姜行说了声‘好’。
人出去后,顾让也脱力般地跌坐回办公椅上。
楼下咖啡厅
袁洁一直看着咖啡厅门口,看到顾让也出现理了理头发,然后起身。
“好久不见”袁洁想了下,还是没有叫出‘顾总’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