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努力了,如果不给他颁发奖项,都对不起他这样努力地讨好自己。
现在,青年张口了,一闭一合地说着什麽。
每当他一张口说话,就能看见他口腔里的舌尖。因为易感期,他浑身滚烫到就像发烧一样,额头上是细密的湿漉漉的汗。
细汗打湿了他的碎发,又让他格外地像躲在庇荫树之下的艳丽的毒蘑菇。
说着一些让人致幻的话语。
没有用丝带绸缎系好礼物般的花束,充满爆发性气息的皮革捆住了它们。
抱着这一捧仿佛在圣洁的婚礼才会出现的花,除了上校以外,没人知道寓意是纯净的白玫瑰内里是靡丽的。
青年还在努力找回理智,企图用伪饰的温吞和缠绵永久地留住上校。
他在湿漉漉的丶黏腻的吻里面想到:
因为高悬在上的白月光迟迟没有跌落,所以才有了他的可乘之机。
这个机会本来就该是他的。
「上校……我爱你……」
艳丽的毒蘑菇总是会吐出各色致幻的话语,不过上校很清醒,这是她用名利交换来的「爱」。
她根本不会信这个眼里不时露出精光的丶伪饰成可怜样子的青年的任何一句鬼话。
他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
第二天一早,施未矜就赶到了军部。尽管昨晚没怎麽睡,她的眼底依旧没有黑眼圈,精神很好。
不过她还是去晚了一步。
被审讯的犯人死在了有严密监护的监牢里。
尸检报告给出的结果是,妄图刺杀上校的犯人死於毒物。
他的牙齿缝里藏着少量的剧毒,只要出事,就可以服毒自尽。但如果是这样,为什麽不在被擒拿的一瞬间就自我了断呢?
阴沉地盯着警备队的队长,施未矜强行忍下自己几乎想抽出手。枪,用枪的底部狠狠磕在他的额头上的想法。
这群……废物!
不能够动手,她很有威胁性地点了点警备队队长的肩膀:「没有用的酒囊饭袋。」
警备队队长低下头,不敢反驳。
视线一寸寸地掠过每个警备队队员的脸上,仔细审查着他们的神情,没有人露出任何破绽,都是庄严且略带愧色的模样。
为难警备队队长没什麽用。
能操纵得起这件事的人,应该早就在这群人里培养了自己的眼线。或许就连这些队员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自己真正的同事,谁又是其他势力的走狗。
施未矜知道与其刁难他们,还不如去调查组走一圈,於是忍下想要发作的脾气。没想到在军部的走廊里,遇到了罗素公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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