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不止施未矜一个人有,就连上级也开始严肃对待罗素公爵的产业问题。原本要对罗素公爵进行的清查,被迫提早了日程。
上级也交代给施未矜一个任务,要她尽可能挖出罗素公爵的其他秘密。
顶上的人只管甩手下达任务,没考虑过这样的切入点有多麽难。然而施未矜还是尽力在想完成任务的方法,尽管看起来非常艰难,但罗素公爵与星际海盗挂钩之後,就无法再让她忽视。
以前她与罗素公爵不对付的原因,只是赞成派和反对派的矛盾。但现在看来,与星际海盗或许有一些联系,就说明罗素公爵很有可能是非常规的细作,姐姐的死,说不定就与他有关。
仇恨一直支撑着施未矜在战场之上,同样也支撑着她更加坚韧的活下去。就像姐姐那时的遗言,为了帝国——她要为姐姐完成没有完成的心愿。
但是想要找办法接近罗素公爵,显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暂时消息还在内部封锁,施未矜表面上仍然混迹在酒场,仍然是活在安乐之中漫不经心的样子,每一刻却都在整装待发。
宴会也是找方法接近罗素公爵的方式之一,施未矜认为自己去接近他不太可能,他们之间一直不对付,就算自己临阵倒戈,罗素公爵也未必会相信。因此她把目光放在了罗素公爵的交友圈之内,接近他们,或许就有更近一步靠近罗素公爵的机会。
尽管机会非常渺茫,她愿意试一试。
在罗素公爵的妻子去世之後,也经常混迹在酒场之上。
目光搜寻着也许附和条件的人,耳朵却在听高雯闲谈。
高雯喝醉了,她高高兴兴嚷道:「那个姓楚的,就是那个白眼狼,上次被你看都不看就忽视掉了?」
对於这个姓氏的字眼十分敏锐,施未矜收回视线,皱了皱眉,片刻後才想起她指的是哪件事:「嗯。」
高雯凑过来醉醺醺地递酒:「那个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
又问:「你打算怎样对待他?」
说是醉了,其实还在探施未矜的口风,才好见风使舵,知道怎样去对待楚知川。
打牌的声音喧闹,有几个醉酒的人呼喝声不小,西装革履,却把牌弄得一直作响。施未矜从未觉得这些声音如此吵人过,也许是自己心里不静。
怎麽对待他?
……不知道。
施未矜闷头喝了一口她递来的酒,觉得感情上的事不顺到了几点。不告而别,让她一个人在那里等了七个小时,施未矜不知道楚知川是怎样想的,只觉得给了她莫大的难堪。
她对他难道不好吗?
虽然是口头的合约,但报酬丰厚,为了他的星途一帆风顺,费了那麽大的力气堵住那些债主的嘴。
在一起之後,也几乎告别了酒会。
对於甚至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别人提到时只是称呼为「男伴」的人来说,她对楚知川的种种做法,几乎称得上是恋人的级别。
就算不是她动心,想要让这段关系再进一步改变,她也自认对楚知川毫无亏欠,也是她帮助楚知川更上一层楼,就连齐明寻,也不再是自己的念想。
闲暇时,她能想到的人只有楚知川。
施未矜紧锁眉头,又闷了一口酒。
可是楚知川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了「喜欢的人」?
越想越生气,在她为楚知川流露出真情而动心的那几天里,他的心里居然住着别人。抛开自己动情的因素,这样的举动难道不是在蔑视他们的金钱关系吗?
起码,也要对工资有那麽一点尊重吧。
施未矜不想承认自己的在意和醋意,捏着杯子这样去解释。
那七个小时里,她一个人等了七个小时,只有孤零零的花束,还有空缺的座位在陪着自己。他呢?他会不会正在和某个人通讯,讲自己终於摆脱了「老板」?
高雯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看起来醉醺醺的,高雯还是看出施未矜逐渐变得低气压,因此不再继续追问,转而去找自己的男伴喝酒了。施未矜陷在皮质沙发里,一个人喝闷酒。
过了一会儿,她才发觉出不对劲。
自己身边的那个omega不见了,而且在这期间,一直没有其他人靠近自己身边。这有点太反常了,施未矜看了一圈,发现omega都扎堆往别的地方凑。
她就连想找个喝酒的伴都没有,虽然那些omega来到自己身边,也不会与他们有什麽太多接触,有时甚至还会觉得他们的叽叽喳喳不如楚知川懂事,但一个人待在热闹的场所,多少还是有一些孤单的意味。
尽管omega在其他地方扎堆待着,就像自己有什麽病毒一样敬而远之,施未矜还是觉得这不是什麽大事,叫了个主管,让他喊几个人过来。
册子递过来,有几个驻唱的歌手,还有跳舞的,也有名不经传的小演员。施未矜让主管叫了几个人,都说有事。
叫到第三个的时候,施未矜不耐烦了:「来的人这麽多,怎麽全都不能到我这里?到底是什麽事?」
主管擦擦汗:「说是坏肚子了。」
施未矜又指了几个,让主管叫过来。
主管边擦汗边回来,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显然又是一个都没有来,施未矜忍无可忍:「到底都是什麽原因?」
主管低着头,施未矜指着人名问:「这个是因为什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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