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我就是个普通的街道司官员,我修什么道呢?”付名皱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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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路呗!”麻虫把羊肉蘸上芝麻酱说道。
“修道啊,那我肯定是天天修整道路,毕竟我是街道司的人员。”付名尴尬地笑了笑。
“付官人,您昨天跟我请假,说今天要在家照看妻女,没想到一夜之间,您从一个眉毛花白,额头上布满皱纹的六十岁老翁,变成了一个精神饱满,没有成婚的小官人,付官人一夜之间返老还童,孟某好生敬佩!”言律说完,放下酒杯,向付名作揖,除了付名,我们其他人都忍俊不禁。付名笑了笑,作揖回礼,坐下椅子。
言律坐下,公孙皓望着空地,四处张望,不一会儿,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头。
临风调侃:“子定,你别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付官人昨晚肯定是羽化飞升了,所以今天换了一副肉身。”
“付伯伯好厉害呀!”秋云拍手说道。
“付官人真是道行深厚啊!”麻虫笑着说。
“付伯伯,您是在变戏法吗?”郑学问。
“我,吃了灵丹妙药!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了,我自己都觉得惊讶!”付官人模仿老人的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秋云和郑学的表情半信半疑,我们其他人都知道他是在胡诌。
付官人把一盘鱼肉片倒下锅说:“大家别客气,想涮什么涮什么,别吃得这么斯文!”
“付伯伯,我们都是客人,这句话应该是夏哥哥来说吧。”郑学说道。
“你们都是宾客,我暂时代替夏御史招待你们。”付官人说道。
“付伯伯,您是夏哥哥的亲戚吗?”郑学问,付官人点点头。
公孙皓把石头递给付名说:“付官人,我听说道家之人擅长点石成金,你能否把我手中的石头,变成黄金呢?”
“点石成金?咱们过去瞧瞧。”马成说道,其他宾客也围上来观看。
付名装模作样地念了一段咒语说:“今天人太多了,这石头害羞,不想变成黄金!”其他宾客散去。
言律调侃:“看来付官人换了副肉身,道行修为也减弱不少。”
梳着“风髻”,头戴花冠,画了淡妆的西雁姐姐换下大袖衫,穿上红色销金褙子,她和夏御史给阿爹他们那桌的人敬酒,阿爹他们起身,举杯念道:“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夏御史与西雁姐姐并肩而行,夏御史拿着系着红绸布的小酒坛过来,给我们这桌的人倒酒,他把酒坛放在桌上,我们互相碰杯,除了付名,我们其他人都齐声念道:“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夏御史问:“小官人,你是我娘子那边的亲戚吗?”付名点点头,回道:“是的。”
西雁姐姐说道:“小官人,我以前不常回汴京,我对你没什么印象,还望你莫见怪。”
付名说道:“咱们亲戚一场,别这么客气!”
夏御史说:“今天人多,夏某和娘子招待不周,请多担待。”
付名说:“今天的涮肉味道可口,我和你娘子的朋友都吃得很满意。”夏御史和西雁姐姐转身去其他桌敬酒,不一会儿,马成他们那桌的人举杯念道:“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付伯伯,您不是夏御史的亲戚吗?怎么方才您说您是西雁姐姐的亲戚呢?”郑学问道。
“是吗?你听错了。”付名说。
“郑学,你没听错。”秋云说。
“我们方才都听到了,你说你是夏御史的亲戚,要不我把夏御史叫过来,让他仔细辨认一下?”麻虫说道。
“这夏御史和西雁成婚了,我既可以是新郎官的亲戚,也可以是新娘子的亲戚,大家亲戚一家亲嘛。”付名打圆场说。
我们吃完涮锅,隔壁桌的花影叫住我说:“清容,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向他们作揖告辞,花影把我带到夏御史家的书房,书房里站着落星,顾伯周,林通判,我们互相作揖。
书房的窗户是打开的,书柜架上放着很多书,书房窗明几净,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木制笔搁,白瓷笔洗。花影说:“落星,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有我爹在,你很安全。”
落星激动地说:“林通判,就是郭兄那桌,穿青色街道司官服的官人,他今天伪造身份。”
顾伯周说:“妹妹,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觉得他就是想来蹭饭而已。”
花影说:“落星早上还跟我说,中午她想跟清容坐一桌,今天落星没有跟清容坐一桌,或许她知道些什么。”
林通判问:“小娘子,你是怎么现他伪造身份的?”
落星小声说:“前些天那人穿着武学生的衣裳,和岑推官吃饭,我当时在后厨折菜,我听到他们说,要用西夏佛币陷害夏御史,我就隔着门缝偷看,武学生说他要拉孟官人下水,希望岑推官在武举考官面前美言几句。”
花影用笔写字,她在纸上写下这些字:武学院男子假冒街道司官员,有意找岑推官买官,他们用西夏佛币设计陷害夏御史,孟都水。窗外,付名拉着齐仲文的手,喋喋不休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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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接着说:“我还听到他们说夏御史写了什么弹劾书?这是本什么书?”
顾伯说道:“妹妹,弹劾书不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