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珠珠回道:“谢谢你。”
临风回道:“不客气。”
看着桌上鲜美可口的饭钱,临风起身说道:“谢谢大家前来参加我的毕业宴,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我们起身,异口同声地说道:“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我们把酒杯一饮而尽,临风走到隔壁的雅间敬酒,我们听到隔壁雅间的人齐声说道:“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宴席期间,我们一边摇骰子,一边饮酒。
酒饱饭足后,我们走出雅间。
临风问道:“梁娘子,你回家的马车租了吗?”
梁珠珠回道:“还没有。”
临风说道:“天快黑了,女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租一辆自驾马车送你回家。”
梁珠珠回道:“好,谢谢。”
临风说道:“不客气。”
我说道:“鱼儿,待会儿我和郎君要租马车回家,你坐我们的马车,我们先送你回去。”
鱼儿说道:“谢谢表姐,谢谢表姐夫。”
我和言律回道:“不客气。”
“太和楼”的灯箱已经亮灯了,酒楼外又增加了很多排队的游人,更有甚者,手上提着红灯笼。一位头戴铁冠,耳簪红色牡丹花,身穿绿色道袍的男子拿着蘸了墨的毛笔,坐在一楼的一张干净书桌前,为一些游人签名,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书桌旁,安放一张木桌,木桌上摆放茶盏,茯苓饼,渣斗,一篮子荷花,松子,香炉,一箩筐水果,香炉里飘来微苦的松树香。
站在男子身旁,一位留着垂髻,耳簪茉莉花,额头点朱砂,看起来很机灵,左手戴着红绳,身穿淡青色衣裳,绿色半臂,腰上挂着红色鸡蛋兜子的小郎君不安地问道:“娘,爹爹犯了什么罪?他要重复写两个字。”
梳着简单的髻,头戴蛾儿,耳簪红色牡丹花,身穿淡蓝色抹胸,绿色褙子,淡绿色销金裙子,腰上挂着同心结的端庄妇人柔声说道:“迈儿,你爹爹没有犯罪,他在为他的书迷签名。”那位妇人站着身子,耐心地为苏子瞻研墨。
妇人摸着小郎君的头问道:“方才迈儿许了什么愿?”
小郎君笑着说道:“我希望我和爹娘可以永远在一起。”
落星说道:“哥,你怎么哭了?”
顾伯周小声啜泣说道:“初次见到铁冠道人,我太激动了。”
言律问道:“娘子,你想要苏子瞻的亲笔签名吗?这附近的书坊还开着,或许我们可以买到他的新书。”
我说道:“郎君,能亲眼见到苏子瞻,我已经很开心了,大伯说今天是苏子瞻孩子的生辰,若我们不排队索要他的签名,他或许可以和家人多说说话。”
我问道:“郎君,你想要苏子瞻的亲笔签名吗?”
言律回道:“我家里有一本他的亲笔签书,是我们新婚时,宾客送的。”
我又问道:“郎君,那本书是在洛阳还是在汴京的家里呢?我想瞧瞧铁冠道人的签名。”
言律回道:“那本书就在汴京的家中。”
召南说道:“临风,那两位跟你同样打扮的画院学子,是你的同窗吗?他们今天有空画像吗?不知道他们可不可以把铁冠道人画进去,哪怕能画下他的背影也好。”
临风说道:“他们不仅是我的同窗,还是‘孓然社’的成员,他们的画画水平都不错,若你要细致的画像,可以找董大郎,那位浓眉大眼的郎君,他的画像收费,跟我一样,作画时辰稍微久一点,若你要一气呵成的画像,可以找他旁边的那位郎君,他叫曹三郎,他的画像收费,比我便宜。”
召南说:“民妇叫卫召南,这是我郎君,贺延年。”
召南,贺延年和他们互相作揖。
召南从雅间里抬了两把椅子说道:“曹八郎,麻烦你帮我们画一幅画像。”
腰上挂着竹筒和画笔的曹三郎说道:“卫娘子,贺郎,你们放心吧,方才你的画像要求我都听到了。”
曹三郎从雅间抬了把椅子,又找大伯借了笔墨纸砚,蹲着身子作画。
一楼两位正在吃饭的书院学子起身向董大郎作揖,董大郎作揖回礼,书院学子从衣袖里掏出二两白银小声说道:“郎君,麻烦你走到酒楼门外的颜料铺子,买点好看的颜料,帮铁冠道人和他的家人画一张全身画像,画好后将画赠予他,不用找钱了。”
董大郎和书院学子互相作揖道别,离开了酒楼。
一位头戴道冠,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递上书籍,苏子瞻起身,和他互相作揖。
男子问道:“铁冠道人,您知道十二星宫吗?”
苏子瞻回道:“苏某略知一二。”
男子又问道:“铁冠道人,您的星宫是什么呢?”
苏子瞻回道:“苏某的星宫是磨蝎。”
我说道:“鱼儿,郎君,咱们去租马车吧!”
言律说道:“忠维,我们先告辞了!”
我们和其他人作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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