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试
着把两句启两字放到一起,不由低声喃喃道:「仁德……」
容玢看着佛像,右手轻轻摩挲着红玉扳指,在听到她的声音後身子一僵,却并未出声。
这里墙上还挂着一块木牌,写着:「化被草木,赖及万方」。
「这难道,是在祭拜哪一位君王?」江文如出声道。
可她实在不记得景丶轩两国,有哪位君王以「仁德」为谥号,她看向从进来之後就一直沉默的容玢,问道:「公子可知道这是在祭拜谁?」
默了片刻,容玢回道:「并不知。」
他声音淡淡,神色也淡淡的。
说完後,上前看了看这供台前拜访齐整的香烛和供品,转眸盯着那香炉上的香出了回神,面容漠然。
他转身看向江文如时,已换了神情,笑着对她说:「这里怕是不能住人,走吧,我们往前走走,看有没有人家能容我们暂住。」
「好。」
「等等。」
容玢突然叫住她,从一边取了根不算太细的树枝,去掉上边细小的枝节,掰成两节,擦拭过後拿着走到她身後。
「现下先用这个当簪子,凑和一下吧。」
「好。」
江文如伸手去接,他指尖却已碰到她的头发,两人动作具是一僵。
「这上面,不平整。」
片刻後,他道。
「哦。」
江文如忙放下手侧身回去,觉得不太自然,又补充道,「好。」
四周很安静,好像刚才经历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是一场离奇的梦境,再睁开眼,一些都还是那样安宁平静。
无常,有常,有时就是这样难说。
「公子。」
「嗯。」
「临行之前,哥哥与公子说了什麽?」她的声音很轻,「可是与我有关?」
「是。」
「所以公子,是因为哥哥的话,才这般,这般照顾我麽?」
容玢这次没有快速回答,束发的手顿了片刻,道:「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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