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在门口看到的招聘海报也被撕碎了,被荒凉的扔在地上。
这是……怎麽回事?
她满腹狐疑的走进隔壁的花店。
花店老板热情招呼:「小姐,买花吗?我们的玫瑰都是今天刚摘的,可新鲜了。」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隔壁这间兴趣培训机构,是搬走了吗?」
花店老板说:「你说隔壁啊,听说是被人举报了,好像是没有开培训班的资质,被相关部门给封了。」
苏夏禾一脸诧异:「没有培训班资质?」
「具体我也不知道,」花店老板说,「你是来上课的吗?」
苏夏禾没接话。
花店老板补充道:「如果你是来上课的,那你的培训费可得打水漂了,培训机构的负责人怕被人讨要培训费,连夜跑路了。」
苏夏禾:「……」
为什麽会这样?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怎麽会倒霉到……连负责人都跑路了?
她垂头丧气的出了培训机构,神色恹恹的回了宿舍。
孟晚星在宿舍专心的搞她的创作,地板到处都是她的颜料。
见到宿舍门被推开,她神色疑惑:「阿禾,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麽回来了?」
苏夏禾简直崩溃:「我觉得,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水逆。」
「怎麽了?工作飞了?」
「嗯,我工作的培训教室被人举报,说没有开培训班的资质。」
孟晚星被惊讶到了:「不能吧,你昨天给我看了培训机构的简介,看着还挺正规的啊,还开了那麽多年了,要是没资质的话,早就应该被查到才对啊。」
「那谁知道啊!」苏夏禾不想说了,「这是老天爷不眷顾我的表现。」
说起这个,孟晚星相当能共情:「我们都是不被老天爷眷顾的苦命孩子,我这两年後能不能顺利毕业都难说呢。」
孟晚星的油画课老师,总卡着她。
她交上去的画作总被那个陆大师打回来,每次打回的理由都是:没有灵魂。
洗漱完毕,苏夏禾躺在床上,接到了表姑魏芳凉的电话。
「表姑。」
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惋惜:「阿禾啊,我知道,你爷爷的事情让你欠了不少债,说起来你也挺无辜。」
苏夏禾鼻头一下子就酸了:「表姑,您别这麽说,借钱给爷爷治病这件事,我一点都不後悔,爷爷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大,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我知道你这孩子孝顺,但是……」电话那头顿了顿,「你表姑父前不久住院了,前天刚做完手术。」
苏夏禾问:「表姑父怎麽了?」
魏芳凉说:「说是脑子里长了肿瘤,不过还好,是良性的,手术摘除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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