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不在,江远之心里清楚,但还是撒了谎。
「父皇,却是如此。」喜盛见江远之肯帮自己,连忙跟上话茬。
「哦。」庆帝瞧着这情况,只觉得自己生来就是要折在江家身上,一时竟说不出什麽来。
但轻易放过张潜,庆帝未免太没面子:「虽是如此,但此事到底是张潜懈怠,朕若是轻饶了他,岂不落人口实,说朕徇私?」
「是,他的确该罚,但父皇叫指挥使随身保护儿臣,他弄丢的是儿臣,生杀予夺,是否应该也交给儿臣。」喜盛看了看庆帝,又道:「这般,即是徇私,也不会落到父皇头上。」
此事是她擅自主张,原本就不怪张潜,张潜若是真因为她受了罚,她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因为一个张潜,庆帝被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顶了,虽有些生气。
但庆帝那双眸中却闪过一丝欣慰:「罢了,即使朕允了,那你便将张潜带走,好好管教吧。」
「谢父皇。」喜盛见此,终於松了口气:「儿臣先行告退。」
庆帝与喜盛说了半晌,早就觉出了喜盛不适,点了点头,没有阻拦。
倒是张潜,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喜盛护下,仍杵在殿中。
喜盛腿疼的不行,侧目看了看张潜:「大人,走呐?」
那道声音轻轻的,可却把的思绪叫了回来。
张潜对上喜盛的眸子,将手臂递给了喜盛。
宴会之上,素来冷面的指挥使竟然充当侍者,屈尊搀扶喜盛。
让不少人几乎惊掉了下巴。
「娘子。。。」
宴席间,那身着绿衫的侍女看着张潜与她相携,伸手捅了捅身侧一席素裙的女子。
这女子闻声,抬起那双清清冷冷的眸子看着张潜,两道秋娘眉极为不悦的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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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盛在乾清殿里强撑着双腿,彼时出了大殿,她便把身子半弓起来,扶着膝盖。
这腿上疼得很,若不是张潜扶着,她恐怕就一屁股坐到了乾清殿门前。
「公主。。。」张潜瞧着她额上细密的汗珠,微微侧身,捻住了喜盛那抹纤柔的腰肢。
她的身上软软的,携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梨香,窜进人的鼻间。
张潜眸色一暗,忙将头偏到了一边。
「疼。。。」大抵是忍了太久,喜盛此时已经站不起身,一只手臂拽着张潜,那张白皙的小脸也皱成了一团。
这回不是装的了。
张潜看着喜盛蜷起来的身子,心念一动,竟将她腿弯一捞,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