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冰冷低沉的质问。
我眯起眼,并不配合:“我叫什么,教官你难道不清楚吗?而且为什么要进星网,以全息模拟的方式实施这个鬼训练?”
站在我身前的那人漠然地点开光屏,当着我的面录入审讯记录——
战俘拒绝回答问题。
……这就开始了?
在我没进入状况的茫然目光中,秦映南抬起五指按上我颈侧的刺青,然后顺着鸢尾的花纹缓缓向后抚摸,占有欲十足地覆在我平日里并不允许他随意碰触的腺体上。
!
我浑身一僵,万分抗拒地甩了甩头。
“敌人不会给你进行心理准备的时间,也不会因为你讨厌被抚摸后颈就避开那里。”这人告诫完,面无表情地又重重揉捏几下那块肌肤,然后才迈开步子折返到审讯桌旁,弯下腰拉开了抽屉。
熟悉的试剂陈列在里面。
十二支。
旁边还放着一只无针注射器。
眼看对方将七支试剂的量加进注射器里,我头皮一麻,不禁动了跑路的心思。
然而我此刻正被缚着双手吊在这间阴冷潮湿的囚房里,脚尖垂着根本够不着地面,膝盖也被金属质地的沉重镣铐锁到一起,连抬都抬不起来。
而最糟心的,是我的权限没有秦映南高。
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我根本无法从这片虚拟空间全身而退。
“为什么战俘要接受这种模式的拷问?”我艰难地挣动几下,整个人以手腕为端点,跟钟摆似的拼命左右晃动,“而且你不是昨天才给我用过这种剂量?教官你不能因为全息模拟不会造成真正伤害就为所欲为!”
面对我的据理力争,秦映南只是淡淡回了句:“我不需要给你任何理由。”
身着笔挺军服的他目光锋锐,周身气场压迫感十足,表现得就像个真正的、与我处于敌对关系下的冷血审讯者。
……如果他的信息素没有围着我频频打转并传达安抚的意味,我可能就真被唬住了。
但不论怎样,皮带还是被毫不迟疑地解开,裤子也被一把拽到腿弯,松松垮垮地挂在镣铐上。
没有半点前戏,这人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就用力捅入了我干涩的两腿间,并且还强硬地往里持续深入着。
黏膜被摩擦时带来灼烧般的痛感。
无法适应这种滋味的我蹙起眉,身体难以自禁地颤了一下:“唔……”
秦映南看了我一眼,手上力道稍微温和了些,语气仍是刻意为之的淡漠:“把呻吟忍回去。但凡你在审讯中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哪怕是极微小的下意识反应,都会被经验丰富的拷问者抓住不放,直到借由这一点将你完全打破。”
我刚要感谢他的指导,这人就又切回到刑讯方的角色里去了,言辞尖锐得令我感到不适:“你真是Alpha?怎么身体里面这么软,还会吸我的手指,像是被男人压着操过很多次了。”
羞辱也是战俘要忍受的一部分吗?
我把感激之情抛到九霄云外,咬牙切齿地回怼:“我、只、被、狗、日、过!”
他锋利的眉骨上扬几分,抽出手指转而将无针注射器抵住我的穴口,话语里似乎含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是吗?”
高压射流随着推送的动作穿过层层叠叠的软肉,强有力地浇灌在深处紧紧闭合着的腔口上。里头娇嫩无比的软肉被带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水流打得哆嗦起来,一阵阵地痉挛收缩。
这个过程实在太像被内射时的情形。
我羞耻得耳朵直发烫,瞪着秦映南的眼眸也被身体内部泛起的热意蒸得湿润了些:“你是不是真的有变态倾向?”
这人不为所动:“最后问一次,姓名。”
我磨了磨牙,努力在沸腾的情欲中维持住一线理智:“……叶旭。”
“年龄。”
“19。”
“身份。”
“联邦中央军校驾驶系学员。”
听完我的话,他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像你这么诚实地答完,基本没有跟其他普通士兵一同被交换回联邦的可能了。”
嗯?
第一次接受审讯的我错愕地睁大眼,没弄懂这个评价的由来。
秦映南的表情相当严肃:“第一,你暴露了真名。军校里你遮掩身份,联邦资料库也隐去了你的姓名和面容,所以只有少数人知道你父亲是叶元帅。但如果审讯你的人恰好了解过相关情报呢?你是觉得元帅之子这个身份不值得对方做文章?”
“第二,不要暴露出你的年轻与涉世未深。越单纯青涩,越容易勾起审讯者的施虐欲。年龄多报几岁,表现得更油滑世故些,会让对方提不起兴趣。”
“第三,能进入联邦中央军校的学员或自身实力出众,或家庭背景极为显赫,星舰驾驶系又是所有专业中的翘楚。俘虏到这种学员,不毁掉还留着给联邦送回去?”
这几个简单的问题居然能牵扯那么多。
我怔愣着点点头,将秦映南说过的话都记进脑子里。
“药剂应该吸收得差不多了吧。”他看了眼我还被迫含着注射器的下半身,声音低哑,“那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性拷问。”
五个半小时1800字…我对我的手速感到绝望……醒来再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