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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吧>屡屡欺骗世子后掉马了 > 第51章(第1页)

第51章(第1页)

他朝她走近了一步,抬了抬手,对面之人眨眨眼看他。李怀远的手停在她头顶上空,笑道:「现在怎麽不躲了?」

沈今禾想起刚进世子府那会儿,他欲剥下落在自己发髻上的花瓣,她下意识便躲,如今他亲手摘着缠在她发隙里的枯水草,而她却再也躲不开了。

只是安静地站着笑。

李怀远边摘水草边道:「傻笑什麽?」

「不知道,就想笑笑。」

「护城河里的水很冷吧?」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沈今禾正想说别摸,头发在水里泡过很脏,复一想,他的手也没干净到哪里去。

算了,谁也别嫌弃谁。

李怀远温声道:「我让陵光先送你回府,左右这里也没什麽要紧事了,你到药房取些泡澡用的药膳,去一去身上的寒气,再煮些姜汤来喝……」

沈今禾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絮絮叨叨了,不过也没敢打岔,听罢只连连点头。

陵光已然说通了医官,一见李怀远语毕,连忙请他入殿坐下,解开旧的白布条扔的远远的,然後扯了沈今禾的袖口往外拉,边拉边关殿门,生怕他家世子又跑不见人影。

她与陵光一前一後走在出宫的路上,道路两旁的瑶花奇草灰败地耷拉着脑袋,广德门附近那座高耸的殿宇尽数化为灰烬,昔日的琳宇金阙一夜之间都作了土。

沿着昏黄的宫灯一路看过去,依稀能看见凤栖宫被南衙禁军团团围住,玉阶之上的雕花窗棱映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皇后这一生都让人很难评价,说是枭雄有些抬举她了,说是妖后又委实冤枉了她,说是功过相抵吧,也总觉得不是这麽回事。

罢了,是非功过皆由後人去说。

正想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处废旧的宫殿,宫门半掩,门上面的朱漆掉了大半,露出斑驳的原貌,檐下吊着一张乾瘪的蜘蛛网。

在这深深宫邸,晨雾缭绕时分,竟有几分阴森和诡异。

陵光都走过去了,见走在身後的人矗立不动,又绕了回来:「走啊,杵到这儿干嘛?」

沈今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宫墙内。

他脸色倏地一变,手握在剑柄上挡在他们身前,凝神聚力,顺着门缝向内看去,然後不出意外地,也看到了刚才她看见的那一幕。

皇后兵败之後,禁军与相王的军队,还有见风使舵前来救驾的府兵,都在皇宫内外搜查谋逆的残党,很不巧,安乐应该是在逃跑的途中被侍卫抓住了。

此时天色还未亮,雾气又很重,看不清抓安乐的是哪一支兵力。

她如今已是阶下之囚,往日尊贵也好,跋扈也罢,皆已不复存在。只见她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在一口枯井旁,外裳尽被撕碎,胸前洁白的肌肤裸露了大半。

沈今禾乍然回想起来,这是当初她对小壶姐姐私下用刑的地方。

陵光听到殿内那几人肮脏龌龊的言语,微微皱眉:「皇后伏诛,可陛下还在呢,他们怎麽敢如此对一国公主?」

陛下大限将至,相王与皇后党势不两立,自然不会保她,世上想要她死的人何其多,他们如何不敢?

沈今禾转头问道:「你要救她?」

闻言陵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仿佛不理解她为什麽要说这样的话,不解道:「我为什麽要救她?把她救出来干嘛,继续害人吗?」

沈今禾眉眼一舒,见他用胳膊肘推了推自己,面色不悦道:「虽不会救她,但我也没兴趣看这肮脏的一幕,你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沈今禾对他点头:「好,你去宫门口候着我。」

深吸一口气,陵光到底是没走,而是远远地躲到了一棵树下,眼不见为净。

安乐此时倚靠的那个枯井爬满了乾枯的藤蔓,早已不见经年血痕,她自己也不会记得,曾经在这里杖死过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奴婢。

小壶是谁?她有没有在这世上活过?没有人会在意。

站在院外的门口,沈今禾与他们一墙之隔,如同一块不会说话的冰凉宫砖,静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啪」地一声,其中一人一巴掌抽在安乐脸上,抽得她嘴角溢出缕缕血丝,就像她当初打自己的贴身侍女那般。

「贱蹄子,今天落到爷儿几个的手里,就别想痛快地死。」那人嘴里咕哝着脏话。

「把她关进柴房,叫上兄弟们弄点药,轮番给老子上,我看她还会不会像往日那般嚣张……」

安乐死气沉沉的眼眶里突然布满了惊恐,跪下来连连磕头:「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待我出去,定将公主府悉数珠宝拱手相让,我丶我的钱财……可供你们子孙数代享乐不尽。」

一个脸上横亘着条刀疤的男人,「呸」地啐了一口,面目狰狞道:

「哈哈哈,子孙数代?你一个人的俸禄可抵我子孙数代的开销?你既说出了口,还叫我怎麽饶得了你!」

安乐瞳孔不由缩小,早已满面泪痕,绝望地哭喊着:「真的,我丶我有成堆的金银绮罗,就在公主府的府库中,你们难道不想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不想绵延後代吗?」

第25章新任务,刺杀李怀远

刀疤男人一把抓住安乐的衣襟,眼中充满浑浊的欲色:

「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你虽是个人人喊打的贱人,配不上牡丹国色这样的称呼,但好歹也是个公主,哥几个还没尝过rou公主是个什麽滋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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