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白提起过长的衣角,小心地避开积水的地方,小碎步迈得?矜持又可爱,叶昕便纵着他,放慢了?脚步跟他一起慢慢走。
南羽璃目光骤然变得?阴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歹毒之?色。
不是?说五皇女性情暴戾,嗜杀成性吗?
不是?说五皇女和太女不对?付,同?娶南家子只?是?为了?挑衅太女吗?
为什麽?五皇女没有杀了?南羽白,反而还?对?他动了?真心似的,举止间透露出令他感到错愕的温柔体贴。
他想起今早叶昕警告叶依澜时?说的那句,再敢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盯着她的人看,她就要挖了?叶依澜的眼睛。
——原来那不是?为了?挑衅叶依澜才大放厥词的吗?
南羽璃心里恨得?直滴血。
南羽白凭什麽?能得?到叶依澜的喜欢,还?能得?到叶昕的喜欢?!
凭藉的难道是?那张狐媚子一样的脸吗?!
如果视线能够化?作一柄利刃,此刻南羽璃已经把南羽白的脸划得?鲜血淋漓了?。
叶昕对?他人的视线很敏锐,她一边护着身边的少?年慢慢走,一边抬眼,锐利冰冷的目光精准地落在站在拱柱边的南羽璃身上,只?一个?眼神,就将南羽璃整个?人冻在原地。
他来不及收回的凶狠表情被抓个?正?着,现出慌张的模样,两种表情滑稽地僵在脸上,像个?五彩缤纷的调色盘。
南羽白听见叶昕忽然轻嗤了?一声,仰起精巧的下巴,漂亮灵动的鹿眼眨了?眨,温顺地把她装进了?眼底,「殿下,怎麽?了??」
叶昕耷拉着眉眼,声音松松懒懒的,「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南羽白的语气一下子急了?起来,「那我们马上回府休息。」他的妻主累了?,他居然都没有发觉,还?听话?地被沈言留在宫里一齐用?了?午膳才走,实在是?他的过失。
沈言虽是他要孝顺的父君,但叶昕更是?他的妻主,即便仅仅是?为了?叶昕,他也该婉拒沈言,先服侍叶昕回去休息,改日再进宫向沈言赔罪。
叶昕笑了?笑:「无妨。」
「都是?我不好,」南羽白神色认真地对叶昕进行自我忏悔,小模样真诚极了?,「只?顾着和父君说话?,却没早点发现你累了,需要休息。」
叶昕失笑:「我又没说,你怎麽?发现?」
南羽白认真地回忆那个?老宫侍教给他的东西:「作为殿下的夫郎,我应该自己想办法了?解殿下的喜好,配合殿下的作息时?间,及时?观察殿下的脸色,时?刻服侍好殿下。」
那都是?叶依澜硬逼着他学的,他若是?不想学,或是?学不会,就会被那个?老宫侍拿戒尺打手心。
「这都是?谁教你的?」叶昕搭在南羽白肩上的手指微微屈起,指节勾过他细腻白皙的脸颊肌肤,如嫩水豆腐似的,又滑又软。
南羽白抿了?抿唇,「……是?太女给我请的宫侍。」
叶昕手一顿,脸上没什麽?表情,语气不变:「都学了?什麽??」
「学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室主君,」南羽白难以启齿,但叶昕是?他的妻主,叶昕问他话?,他不能有丝毫隐瞒,「除了?床笫之?事,其他的……一个?主君该如何侍奉妻主的事,都学了?。」
叶昕懒洋洋地哼笑了?一声。
除了?床笫之?事……
叶依澜这是?想自己亲手调。教啊。
「那她都不教你如何管理後院,如何操持家事?」
「没教过,」南羽白温吞地说,「她说不用?学,我只?要学会……侍奉她的那些事就好。」
「可以不学吗?」
「不学就要打手心,」南羽白说,「可疼了?。还?好我学东西向来很快,所以挨打的次数也很少?。」
「学的很快,还?要挨打?」
「有一阵子,我不想学,就学不进去,」他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所以。。。。。。就挨打了?。」
叶昕屈指继续蹭弄他脸上的肌肤,动作温柔,带着安抚的力道,「她是?把你当金丝雀来豢养……什麽?事都不用?做,只?需要供她取乐就好了?。」
南羽白没躲开,甚至乖乖地把自己的脸贴近叶昕的手,依恋似的轻轻蹭了?回去,「我没得?选,我……我怎样都行的。」
叶昕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但她还?是?故意逗他,慢悠悠地开口:「都行?那我也把你关进後院,当我一人的金丝雀。」
南羽白怔怔地看着她,不确定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叶昕想了?想,语气散漫,「嗯。。。。。。你什麽?事都不用?做,什麽?人也别想见,每天只?能见到我,只?能跟我说话?,只?能躺在床上夜夜与我欢。好……」
她看着他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在眼睑处落下一片小扇子似的漂亮阴影,「我会用?黄金为你造一座屋子,为你打造细细的金锁链,锁住你的脚踝和手腕,箍住你这截细腰,叫你哪儿也跑不出去。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在床上罚你,让你自己动作……这样……」
她手不知?何时?滑落到了?他腰际,掌心忽然贴紧,她用?力一掐,掐得?南羽白浑身一颤,双腿发软,「你这里的锁链……晃动时?……就会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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