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下意识後仰堪堪躲过,站起身来欲推屏风遮掩己身,以便达到快速翻窗而下的目的。
却没想到站起身来却被里衣迎面罩住了头,此时想躲却为时已晚。
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甚至能闻到其上淡淡的香气,萧河被眼前的男人掐住了脸,牢牢的按在了墙上。
因是掐的太紧的缘故,又或是面料过於轻透了些,只凭轮廓他便认出了手中之人。
时钊寒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从上至下扫过,最终落在了那人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一点嫣红的舌尖向外顶了顶,很快便将那轻透的布料濡湿了一小块。
时钊寒的眸色暗了暗,萧河却没有丝毫察觉,只以为他没认出自己,嘴唇张开,舌尖又动了动。
「钊寒师兄,是我。」
脸上的手劲松了些,但显然这人并不打算如此轻松的放过他。
「你跟踪我?」时钊寒问道。
萧河心里大喊冤枉,想要伸手推开一些,却又发现那人未着上衣,赤裸着胸膛。
他便只能好声好气的求道:
「你先松开,脸好痛。」
闻言,时钊寒这才松开了手。
萧河连忙将里衣从头上扯下,时钊寒便看见他那微微泛红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两个清晰的指印。
细皮嫩肉的娇气,也是不改从前。
萧河并不知道此人心中所想,他背过身去将里衣递给时钊寒,说道:
「你先将衣服穿上再说。」
待时钊寒穿好衣服後,萧河才转过身来,解释道:
「今晚我在这真是巧合,温斯年在这过生,我喝多了便想找个空房休息,并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
「不是师兄想的那样…。。我没跟踪你。」
时钊寒神情未明,忽而开口道:
「也是,这几日你躲我还尚且来不及呢。」
萧河微怔,不知这人是如何察觉到的,心下略显尴尬,嘴上自然不能承认道:
「我何曾躲你?反倒是师兄一连数日未来上课,我送去的东西你怕是又扔了吧?」
时钊寒并未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以後不要再送来了。」
萧河一愣,「你真扔了?」
他问是这样问了,语气却很是笃定。
时钊寒见他表面不显,看似平静,实则真有几分动怒了,便开口道:
「没扔,但还是坏的。」
萧河有些疑惑,不是修补好送去的吗?怎麽还能是坏的呢?
「是吗?那…。改日你再送来?我帮你补补呢。」
时钊寒摇头道:
「用不上了。」
萧河这才想起来,距离上次的事已经过去好几日了,估摸着大家也都完成了各自的作业。
就算是修补好了,又能送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