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套着他的黑色大衣,头发散在上面。
脖颈处还戴了条配衣服的项链。
这会儿挂在那儿,有种凌乱的美感。
谢渊深吸一口气,知鱼凑的更近。
谢渊整个人都僵住了,“江知鱼。我可没多大定力。”
知鱼嘤咛一声。
谢渊眼尾猩红,一手梏住了知鱼的下巴,微微用力,知鱼吃痛的睁开了眼。
“我是谁?”
“江知鱼,江大小姐,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知鱼混沌的看了他一眼:“谢渊?”
谢渊喉结滚动,身上所有定力在顷刻间皆脱身而去。
他俯身凑近,呼吸放得很轻。
“你好凶啊。”
“谢渊……”
“你好凶啊。”
知鱼呢喃了几句。
她脑子不清醒,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中,又回到了她第一次来列假的那天。
她身上披着宽大的校服,手里拿着滚烫的玫瑰花茶。
玫瑰味在最终迸开,让她一点一点的往下咽。
谢渊却忽的反应了过来,那个要碰不碰的吻最终也没有落下去。
眼中重新清明了起来。
冷冷的看了知鱼一眼,重新发动了车。
在那瞬间的轰鸣声里,知鱼说了句什么。
“怎么没有玫瑰味了?”
谢渊看了她一眼,冷笑:“怎么,我那好侄子喜欢玫瑰?”
“还想闻到玫瑰味?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最讨厌的,就是玫瑰了。”
一路车开的飞快。
直到把知鱼送进了医院,亲眼看着医生将针剂打进了她的体内,谢渊才拨了电话回去。
“你和赵蕴玩吧,我有点儿事。”
是赵蕴接的电话,带着些娇嗔的抱怨道:“怎么这样呀?谢渊!可是你提议来酒吧的。我不管,这次是你言而无信!你要补偿我。陪我去玩蹦极吧?”
躺在床上的知鱼已恢复了些意识。
还没睁眼,就听到谢渊说了句:“赵蕴,不要命了是吧?”
语气熟稔。
见她睁开了眼,谢渊挂了电话,听她客气的道谢。
“小叔,这次谢谢你了。”
谢渊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极淡的嗯了一声。
知鱼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