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为她感到过一丝难过的,只有女主。
所以她可以说只是一个炮灰路人甲。
余惜梳理完剧情,视线清晰地观察起周围的情况。
现在她正和另外两个人纵向对齐地站在两个狱警面前。
手里抱着一个蓝色文件夹的狱警嘴边长满一圈胡子,高鼻深目,蓝色的眼睛,是典型的欧美人长相。
余惜看向另一个狱警,和身边所有视线可及的人…
除了她,看不到一张东方面孔。
“o!记住,oo是你的入监日期,o表明你是第名囚犯,明白?”
余惜说:“报告,明白。”
抱着蓝色文件夹的狱警上下扫了她一眼,忽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随即走过去报出另外两个人的编号。
余惜咂摸了一下,那是一个讽刺带点儿看好戏的笑。
看好戏?
余惜视线垂着,打量自己的身形。
头是被剃短到只有耳朵上方的长度,因为看不到自己的脸,目测自己应该看起来很中性。
身板大概可以用三个词形容。
矮小,。
瘦弱。她暗自捏了捏拳,感受不到一丝力量的丰盈感,并且原主还有心脏病。
白皙…
不如说是病态的苍白,没晒过阳光的那种…
放眼望去的人里面,只有她一个柔弱的东方女性。
在这样一个只关押重刑犯的荒岛男子监狱里,她的闯入无异于羊入虎穴。
一刻也不会安宁。
余惜调整自己微乱的呼吸。
“现在你们三个跟我来!”
他们三人被带到一个临时搭成的铁皮棚里面,棚的左右两边都是敞开的。
三人面前的地上有一把水枪。
余惜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什么。
下一秒,没有拿文件的那个狱警打开水闸,冲击力极强的粗水柱像石头一样砸在他们三个人身上。
余惜一下子就被这力道冲到摔在地上。
随后没多久,另外两个人也没支撑住,和他们一样倒在地上。
拿水枪的人兴奋大笑,高声轻蔑:
“记住!这是这里对你们的特别洗礼!”
“从此以后,你们要像狗一样畏畏缩缩的生活!”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没有人权!”
水柱从旁边的白人冲回余惜身上,随后便没动,像是刻意针对她似的,水柱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口,打湿她胸前的囚服。
余惜看到狱警脸上不怀好意的狞笑。
她向后一步,躲到了白人身后。
白人一愣,倒是没有避开。
狱警却愤怒了。
“谁允许你躲的?!出来!!”
水柱变得更大更猛,冲刷过的地方几乎能瞬间泛起淤青。
余惜已经有些胸闷气短的心悸感,她不再犹豫,朝铁皮棚的外面颤巍巍跑去。
“站住!站住!你这要被我剥皮抽筋的小bit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