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顿时松了口气,也幸亏春雨没这玩意儿,要不然的话可不废了嘛。
等会,我特么庆幸个屁啊,程飞宇你特么的差一点一枪就把春雨报销了啊。
再往上三分,肚子就要打烂啦。
春雨还在那一边摸一边啊啊叫。
江河气得给了她一巴掌,好像没挨这一枪,你就能长出这一根儿来似的。
你是多想有这根儿东西啊。
亏得你没有,要不然的话,十里八村的老娘们儿可就遭秧了。
春雨沮丧极了,因为那一枪没有把她不存的那一根打掉。
江河先把k捡了起来,这玩意儿不能再放在程飞宇的手上了。
这一代经典的九成新步枪拿在手上,可是真得劲儿啊,好想换一换啊。
然后又春雨踢了起来,把程飞宇扛了起来往回走。
刘二吓得直迷糊,摇摇晃晃地,得扶着点大壮才能走明白。
他没受伤,但是被吓得够呛。
一头老虎啊,扑到眼巴前了,那血盆大嘴都到脖子上,腥气扑鼻,换谁不迷糊啊。
老虎退了,三条猎狗却依旧哆哆嗦嗦的,行走间不敢离开人的腿边上。
它们也被吓坏了。
这绝对是江河打从进山打猎开始,受到的最严重的重创,几乎全军覆没了。
不过在一个小坑旁边,居然还看到了那只被老虎叼走了香獐子。
这獐子没吃。
那只老虎在那怪东西的掩护下,袭击人。
人,可比獐子好吃多了。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江河上前给獐子开膛,先摘下香囊,清了膛之后,把它也拖了回去。
这是被老虎咬死的,又没有及时开膛放血,那肉血糊次啦的,看着就倒胃口。
那也是肉啊,还是獐子肉,平时可是很难得的,矫情啥呀。
这也是为啥打猎要抓紧清膛放血的原因。
一个是血淤住不好吃,再一次,淤住了血之后的肉,也特别容易腐坏臭膛子。
听说南方有些地方杀猪,是先把猪敲死,然后收拾,得拖上一两个小时才会开膛。
江河就寻思,那猪肉,能好吃吗!
但是这事儿吧,也不太好说,很多当地人的美食,在外人看来就无法理解。
比如牛瘪锅,比如长了毛的豆腐,明明是腐臭味儿的酸笋,还有东北臭的哄的,不能收拾得太干净的溜肥肠。
人家国外更牛逼,什么鲱鱼罐头,腌海雀,那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咱也没吃过,咱也不好说。
回到了挎斗子那,刘二强撑着骑着一辆挎斗子,一前一后回了家。
还没到家呢,刘二就一头从摩托上扎了下来,人也不停地哆嗦着。
程飞宇倒是醒了,只是眼神直勾勾的,像傻了一样。
三条狗也挤在一起,哆嗦乱颤,狗尿都尿了彼此一身。
春雨拿着斧头跑去找江大山,请他再给自己做个更结实,更带劲的斧子柄来。
沈婉清扶着墙出来了,一看他们这样也吓了一跳:“这是咋啦!”
江河也挠头,“吓丢魂儿了呗!看他们这样,丢魂儿丢得还挺严重的。”
“那,那怎么办啊!”
江河一脸无奈,谁知道打个猎还能打成这样啊,从前也遇着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