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怕这些?如果我会下地狱,那畜生也会下。」她咬牙切齿地道,「他如果活着,手上沾惹的性命还会少吗?」
「你什麽都不知道……我当时就不应该只咬掉他的耳朵,应该弄瞎他的眼睛!吃他的肉!和他的血!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麽?」
「如果是你经历这些,你放弃复仇吗?」余晚嗤笑,伸手一挥,紫色烟雾袭来。姜至来不及设防被迷了一眼,一段记忆如同走马观花似地直接涌现在姜至的脑海之中……
那是余晚人生中所经历过最黑暗的过去,是她死前那十天的惨痛经历,记忆中的她生不如死,她曾求绕过,屈辱哭喊求救却无济於事,後多次想咬舌自尽就被拔下了舌头……
鞭子抽打,欺辱虐待,囚禁在漫无天日的黑色囚笼中,几十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如同走马观花在她面前闪过,落下一个个耻辱的痕迹……余晚如同行尸走肉般只盯着头上那抹无尽的黑暗,想要当场死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只有无尽的泪水直至留下血泪……
他们最後在她的身上「刻画」着各种鬼画符以掩盖她身上的痕迹,用腐烂发霉的变质酒浇灌在她身上以伪造尸臭的假象……最後就是将这「完美」的作品呈上台,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月落村的村民们展示一场「完美」的表演。
「看」到这,姜至紧皱眉头,眼眸垂了下来,实在不忍再看。她的内心也做出了一个决定,是的,她要带馀晚离开这里……
半响,姜至再次睁眼,她的眼神一片清明却蕴含着坚定,哑声道:
「好,我带你去找他。」
当姜至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幻境烬灭,无数的紫色烟雾被姜至手中的铜镜所吸收,直至周围的场景又回到月落村的那间小房子。
回到现实了……姜至内心一松,往後踉跄了一下,被身後一直关注着她的阿止扶住了肩膀。
「你还好吧?」阿止见她脸色有些发白,虽然在幻境中听不到姜至和余晚的对话,但是这鬼魂漫天的怨念还是能感受到的。
「没事。」姜至稳了稳情绪,如果不是怀中的铜镜散发着亮光,她都以为她只是做了场噩梦。
姜至将铜镜踹入怀里,看至窗外情景,竟然已到下午时分。
下午?已经是到第二天了吗?竟然入了幻境这麽久!
侄孙他们不知道是否出事了……姜至内心警铃大作,赶忙冲出了门口。
……
与此同时,就在姜至进入铜镜的不久……
柳北海丶宋珍以及宋北北三人被村民们袭击,迷晕後五花大绑地捆在了村长後院的柴房处,甚至维保他们三逃跑,村民几个还自发来守门。
最积极的还是脖子上已经初现菌斑的村民,他们一心只想着,今晚祭祀以後将这些外来者「净化」後,他们身上的诅咒就可以消除。
没有一个人可以阻止到他们……
当然也没有人注意到,一个身影从另外一边翻过窗口,闯入了这间房间。
来人先是摸索了一波,从三人身上搜下来的随身物件。
「诶?怎麽没有?」来人狐疑地翻了个遍,动作之大似乎并不担心三人会醒来,毕竟确实是下了三人的量。
可惜,来人低估了柳北海的耐药性。
柳北海原身看着壮实,其实是个倒霉孩子。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明明是男的确是实打实纯阴之体,从小到大都是大病小病接着来,吃过的药估计比来人吃过的人还多。要不是近几年来,姜至「下死手」般的给他填鸭式地吃各种稀奇药物,估计他早就无了。这也是姜至这些年来,口袋比脸还乾净的原因。
更别说还是个地府编外,在人间不接点外快都活不下去,养大柳北海可不容易啊。
这不,他脖子上还带着姜至给的蝴蝶玉佩,可是个好东西。姜至薅的养魂神器,她出来行动就没什麽空馀的工服看着他了,得让他时刻带着,不然「鬼上身」都有可能。
话算是扯远了,就在来人翻动他们的随身之物的时候。
柳北海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迷糊间感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定睛一看,竟然还是个熟人。
来人见到他醒来後,竟然咧嘴一笑:
「组长?这能力确实佩服,我可是下足了料的,不够个两小时就能醒过来。」
「可惜啊,还好我下了点别的好东西。动弹不了了吧?」
这人说的是什麽啊?组长又是什麽?
料?柳北海环视周围,看到宋珍和宋北北正倒在隔壁,手上被捆绑着,双眼闭合着昏迷不醒。
「我这是……怎麽了?你……你在……说什麽?」柳北海一脸狐疑的模样,沙哑的嗓子只觉得乾燥难耐,说话都费劲。
「?」来人也觉得有些奇怪,瞬间直直地凑到了柳北海的面前。
「这人皮面具看着还算是精致啊,确实都发现不了痕迹。」来人仔细端详了柳北海的模样,眼神中带着审视细细查看,从上到下扫视着。伸手摸了一下柳北海耳後位置,竟然没有面具与皮肤的痕迹……
「你干什麽?」只听柳北海一顿惊呼。
这怎麽可能?来人心中一惊。
而柳北海在来人摸上他的脸的时候,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而且他还摸来摸去蹂躏着柳北海的脸。
柳北海心中都要炸毛了,疯狂抵抗……这人莫不是性取向有些问题吗?但是他不搞这种畸形的恋爱啊!!单方面都不可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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