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在男人注视窗外走神的时候,隔壁的姜至眼神暗了下来,看来这趟月落村之旅,肯定又有一波屠杀局,就是即将会死的人到底是谁呢?
*
另外一边,柳北海进入了这间「客房」,房内黑暗,他摸索着摸到了桌上的油灯,好不容易点燃以後。荧荧火光照亮了这间小小的房间,似乎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杂物堆得较多,摆件也都是极为简单的。只有一张竹床,一张桌子,墙角位置铺着一小堆稻草和木材,看着就跟个杂物间改造一样。
不知道是否是下雨的原因,屋内有点返潮,床褥摸着都有点潮湿,整间房间都散发着奇奇怪怪的味道。
诶?这是什麽?柳北海拿起那盏小油灯,爬上床去,床隔壁靠墙的位置,好像有什麽奇怪的痕迹?
抓痕?
他斟酌着把床拉开,墙上的痕迹显露了出来,看着像是指甲在墙上乱刮乱蹭的样子,看嵌入墙身的力度与痕迹,可见制造这痕迹的生物,抓力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半幅墙抓得都是,杂乱无章的痕迹显示着主人的疯狂,似乎在肆虐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难道这是什麽野兽吗?
按照这个痕迹的位置都是偏下的,最高的地方也不足八尺,看来不像是能爬墙的生物造成的。出现在村长原杂物间的到底是什麽东西呢?其他的房间也有这样的痕迹吗?
柳北海若有所思。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沉思中的柳北海吓了一大跳,起来时差点撞到隔壁的竹床,他赶忙稳住手上的油灯。要是油灯撒到床上,着火了可就麻烦了。
「叩叩」又是两声敲门声,柳北海拿着油灯走过去,光照到门上映照比较瘦弱的身影,和同行的宋珍宋北北身形相似。但是这大半夜的,她们其中一个找他做什麽呢?又或者是谁呢?
柳北海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盘子,盘子里是两碗香喷扑鼻的酒糟汤圆,而拿着盘子的这个人正是今天带路的女人赵胜兰。
「您这是?」
柳北海见女人直直地杵在门口,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她一改之前带路时的沉默寡言,似乎熟络了许多,略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女人似乎洗漱过,穿着轻薄的衣服,她的眼神跃过了柳北海往里看了看,似乎发现少了一个人。
「嗯?你同伴呢?」
「哦哦哦,他啊,他说去找地方解手了,还没回来呢!」
女人指的自然是与柳北海分配到一个房间的司机。对了,他都还没问司机叫什麽名字呢!可惜,说是去厕所了,去了好段时间了,看这情况,不会是迷路了吧?
可别发生什麽意外就好……柳北海皱眉想着。
女人点点头看,她抬起头小声道:
「爹说今天你们来得比较晚,就怕你们饿着了,所以就让我做了几碗酒糟汤圆给你们解解馋。」
她好似怕柳北海不吃,还特地「推销」了一波,
「这都是我亲手做的,酒槽也是我们家酿的,可好吃呢!可要记得吃!」
「好的,谢谢你。」柳北海不好意思拒绝,所以连忙接过。
酒味浓郁,几个大大的汤圆在汤中摇晃看着极为可口。
「那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
柳北海也回了道了晚安,待女人走远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女人的背影走了回神……
等他回神过来,他手顶着这两碗汤圆,打算用脚关上门的时候。就是这麽凑巧,那个中年壮汉司机也刚好小解回来,一把就推开门,差点把单脚金鸡独立柳北海直直撞飞,油灯倒是稳住了,就是手上的两碗汤圆直接飞出去了。
柳北海一个眼疾手快抓住了碗的边缘,就是里面的糖水直接由於惯性原因,飞了出去,抛物线地直直「飞」到了他们今晚要睡的竹床上……瞬间汁水横飞,溅得到处都是。
两人都无语住了,就是这麽巧合。柳北海一脸菜色地看了眼手上的碗,摸着黏糊糊的床,幽怨地看着司机一眼。
司机大叔也尴尬地挠了挠头,直到自己好像犯了错事一般,安慰似地拍了拍柳北海的肩膀:「我也不想的嘛,咋知道你刚好在门後面嘛,外面冷得慌,阴森阴森地我都差点走岔路了,解完手就赶紧回来了。」
「你洗手没?!!」
「……」
看着司机大叔尴尬抬头的样子,柳北海已经把汤圆「飞」的事情忘记了,他只记得这个司机大叔竟然小解完不洗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瞬间石化……
两人就差因为这个「没洗手」动起手,还是柳北海单方面的那种,他两最终只能是把竹床推开,用着捆好的两大扎稻草,稻草为席,直直躺在稻草上,打算就这样凑合睡一晚。
柳北海越想越气,又气又饿,只觉得饥饿难忍咕咕直叫,还想继续数落司机一下,就听到司机那边方向传来了洪亮的鼻鼾声……不是?这人真这麽心大,竟然秒睡?
柳北海越想越气,本来以为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会难以入睡,却没想到,在这有节奏感的打鼾声下,他的眼皮打颤逐渐地进入了梦乡。
等到听到了柳北海因睡着而放缓了呼吸的时候,原来已经睡着打鼾的司机缓缓地挣开了眼睛,他看了眼柳北海的方向,心想这:这傻侄孙,好说歹说还是睡着了。
这个司机,正是姜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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