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屿说:“我不喝,别来烦我。”
说完就回房了。
谈梦目光沉了沉,朝着进门的钟清茉吐槽:“他怎么脾气那么大。”
钟清茉瞥了一眼她带来的咸豆汁儿,语气清冷:“他喜欢甜的。”
谈梦没说什么,只是一口把豆汁儿干了,擦了擦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钟清茉:“10年了,他口味早就变了。”
谈梦思考了一瞬,发现钟清茉言之有理。
不过她了解钟清茉,不是十分确定的话,她不会说。
她这么说,一定是关注了梁宴屿的饮食。
更何况,如果不是入了她的眼,又怎么去关注梁宴屿呢。
谈梦看着谈梦,眼神变得暧昧:“你挺了解宴屿,甚好,之前我还觉得梁宴屿一个村夫配不上你,但现在不同了,他是我弟弟,你和他门当户对,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钟清茉清冷的秀眉紧锁。
她同意有什么用,梁宴屿现在已经不喜欢自己了。
想到这,钟清茉心底就烦闷不已。
接下来几天,谈梦来找梁宴屿,给他带许多东西,但梁宴屿都没搭理他。
这天,谈梦有事出门,但家里保姆熬了当归汤给钟爷爷,她没空送,让他去拿。
如果是给他的,梁宴屿一定不会要,但谈家和钟家也是世交,他自然不会替钟爷爷拒绝。
梁宴屿去拿了一趟,就去医院了。
谁知下午从医院回来时,谈母就带着谈家保姆和管家气势汹汹进门了。
谈母红着眼眶,看起来像是哭过。
梁宴屿冷冷地说:“谈夫人,您有什么事?”
话落,一个耳光就落在了他脸上。
只听谈母落泪控诉:“梁宴屿,你竟然这么恶毒,给荣光的牛奶里下毒!”
“如果荣光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为他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