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顶着浑身的怒气走了出来,杀气腾腾地看着傅竞帆。
她进,他退。
「你干嘛呀?」
「你故意这麽玩,有意思吗?」随遇面色严肃。
「生气啦?」傅竞帆探究地看着随遇的脸,「谁让你不大大方方坐在这呢。」
「然後呢?你怎麽跟你妈介绍我和我们的关系?」随遇冷言冷语丢过来。
「我会一把将你夹到胳肢窝底下,兴奋地和我妈说,『好好瞧一瞧看一看,这是您未来儿媳妇儿,美吧?』」傅竞帆嬉笑道。
信他个鬼!
随遇白了他一眼,「我才不会做你老婆,做梦去吧!」
傅竞帆无所谓地挑挑眉,「小心将来打脸。」
随遇不屑一顾,本来想和他心平气和好好谈谈的心思都没有了,现在只想赶紧回家。
傅竞帆在她在门口换鞋之际漫不经心问,「我傅竞帆照比顾宴岑差在哪里了?我家世比他好丶人也不比他长得差,事业有成为人正直,还活儿好,你怎麽就不能跟我好好处?」
自恋就自恋,夸自己就夸自己,忽然冒出一个「活儿好」,是有毛病吗?
「我宴岑哥可没你欠。」在随遇心里,顾宴岑哪哪都好,戴了这麽多年的滤镜岂是说摘就能摘乾净的。
「那我以後要是不欠了呢?」傅竞帆忽然拉着她的手臂定定问。
「跟我有什麽关系?我们之前就是炮友,以後……」
傅竞帆用大手捂住她的嘴,「行行行,以後我还继续给你当没名没分的炮友还不行吗?别说不中听的话。」
他不想低下高昂了二十几年的头颅,但也不想和她撇清关系。
什麽啊!她想结束这种关系。
「唔……」
傅竞帆用唇代替手,吞噬了了她接下来可能会说的「结束」丶「划清界线」丶「桥归桥路归路」这种话。
有奸情总比什麽都没有好。
傅竞帆了解,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他们以後就什麽也不是了,他不想。
傅竞帆的吻技非常高超,他对自己的男性魅力也有自知之明。随遇,逃不掉的。
随遇在与傅竞帆的唇舌交缠之间慢慢溃不成军丶几乎缴械投降。腿都软了,双手堪堪贴着墙壁扶住。
其实是傅竞帆的大掌在背後扶住了她,不然早滑下去了。
「傅……」随遇几乎呢喃不出什麽像样的话语,更遑论阻止他继续攻城掠池。
「我不想……」逮到空隙,随遇终於能重新呼吸两口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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