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陆知鱼笑不出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裴林之喝醉的场面,以前喝醉的都是她。
「笑你的头像个鸟窝。」
为了防止酒蒙子真的说话算话,陆知鱼了当回答,不敢插科打诨。
「那小鸟要不要进鸟窝暖一暖?」
他附在陆知鱼颈窝,磁性清润的声音顺着耳道钩进心房,拉动里面的铃铛,嗡嗡当当。
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侧,陆知鱼这次意识到姿势过於亲密,她动了动手,桎梏丝毫未动。
「不要。」索性把头偏向一边。
埋在脸侧的男人轻笑,小孩般蹭了蹭她的侧脸,没有说话。
太亲密了。
这样不对。
「裴林之。」她唤他,声音轻柔,眼波流转如同教堂内朗诵圣经的修女清纯圣洁,脚沿着身体曲线一点点向上蹭。
裴林之眸底欲色瞬间被点燃,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的脚宛如一条滑嫩灵活的蛇,顺着小腿蜿蜒向上,到了某地後张开了血盆大口。
「靠……」小腹没有防备的挨了一脚,酒劲被陆知鱼踹没了一大半。
裴林之缩在床上痛苦吸气。
「要是想女人了去那种会所,好马不吃回头草,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挣脱束缚的陆知鱼拍拍手,穿上拖鞋,神色冷淡,仿佛刚才的一幕只是一场虚无的梦。
外面吵架声还没有泯灭,甚至有增大火势的趋势。
附在门把上的手停住,陆知鱼做了个深呼吸。
虽然从小就经历这种场面,但每一次还是心痛。
「一会儿再出去吧,等他们结束。」
身後是裴林之的声音,他并没有因为陆知鱼的讥讽而生气。
「没事,小狗还没有吃饭,那些盘子也得收拾。」
陆知鱼舔了舔唇,敛去一瞬间的动摇。
人可以放肆,但不能一直放肆。
刚才已经足够了。
「那我帮你。」
黑影再次袭来,与上一次不同的是,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裴林之的酒量不错,二两白酒下来到现在也没丧失理智。
虽然有点幼稚和爱撒娇,却比外面那个摔东西的不知道好了几倍。
「真的没事。」陆知鱼努力调动脸部肌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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