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西亚很严谨,她用了几天的时间探究了自己的感受,还做了对照。
确实很愉悦,但她会想念他,每次过後都是填不满的依恋。
前几日的开心後,她还有点难过。
想了想,她就决定放弃。
如果卡文迪许知道他堂妹是这麽想的,可能那几日就没那麽认真努力了。
艾丽西亚发现两天的不接触下来,她心情大好。
她能做出那些题来,做标本,用显微镜看矿石切片时也能心无旁骛。
她就觉得自己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单数日,他想跟着她进去。
「这个月的次数用光了。」她在小本子上有记录,他试探底线的那几次被一丝不苟记了进去。
「是吗」他脸色苍白,恍惚地道了声晚安走了。
是啊,独守空房。
他靠在枕头上,想不通是从哪一步起做错了,还有弥补的机会吗
他们要一辈子这麽相敬如宾下去吗噢,他答应艾丽西亚的,有什麽法子,能让她爱上他吗
他辗转反侧,如果他知道,是因为做的太好了,会更心碎的。
第二天,艾丽西亚更是在餐桌上宣布,「这个月末我们回伦敦。」
什麽通常两三个月的蜜月期,一下缩短了一半。
卡文迪许突然意识到,这是唯一让艾丽西亚爱上他的机会了。
可就要结束了。
蜜月期後,他再也没法光明正大地跟她腻在一起了。
虽然艾丽西亚解释说,是哈丽特姑姑即将生产,她更想去陪着她。
伦敦这里有最好的医生,以免生产中出什麽事故,格兰维尔夫人住在汉普斯特德的郊外别墅。
不在城里,是因为伦敦夏季时臭气熏天。
这合情合理。
他们写信通知了月底就要回去的消息。
卡文迪许两眼无神。
接二连三的打击下,他的样子一蹶不振。
艾丽西亚注意到了,她正在完成那条帽带的最後工序。
她以为他是不能做那事伤心。
他百口莫辩,仔细想想是这样,但他是因为她不能爱他难过。
「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艾丽西亚说的很自然,经常会有妻子承受不住丈夫的欲望,给他们找情人。
他不可思议地听着这句。
「什麽!」
她要把他赶到情妇的床上
他破防了。
她——
她怎麽能用这麽宽慰的态度!
艾丽西亚看着他,神情淡漠。
卡文迪许觉得有必要和她澄清一下。
「我从来没有过,你在想什麽,艾丽西亚!」
他一口气没上来。
贵族中未婚女性要保证贞洁,男子却能有很多这方面的经验,他们把情人视为自己魅力的标志。
新婚夜,是两方极度的不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