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苦笑,往赵华致怀里靠了靠让他抱自己:「怕我妈为难你。」
赵华致摸了摸春满的头发,轻声说:「不会的。就算被为难了也不怕,只要有你陪着,多大的困难都不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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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春满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她已经把橘皮正式养在赵华致家里,避免自己出国後没人照顾。
之前邓婕妤请人给她做的那两身旗袍已经做好,送到了赵华致这里。
「你家里人知道我刚结婚便出国的事,会有意见吗?」春满在衣帽间拆打包盒时,如是问道。
用盒子来形容都敷衍了,是漆面质地考究精致的木匣子,内嵌了一层厚厚的暗红色绒布,量身旗袍被收在其中更像是收藏品。
赵华致站在门口陪着,视线聚焦在她拿起来自然垂落的旗袍上,那天在赵昭儿那儿选款式量尺寸的情形历历在目。
他把隔断门拉住,催促她去试一下,回道:「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不会在我的事上发表意见。」
春满拦住他关门的动作,明显还有话要说,但想了想,心说算了。
大概是被赵华致骄纵得失了分寸,春满觉得自己现在这种「既要自由又要别人支持」的心态过於自私。
就算赵华致说他不介意,春满想必也是不信的。
就像於春满而言,舍不得离开现在的舒适圈是真,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也是真的。
这是两种矛盾对立,却也可以共存的情绪。
春满把推拉门最後的距离拉住,自己在衣帽间里换衣服。
量体定制的衣服,可以说是处处熨帖。但春满可能是近段时间日子过得安逸,心里没什麽事需要操心,所以稍微长了些肉。
旗袍上身後,她总觉得有些紧了。
「我是不是胖了。」春满拉开推拉门,调整着衣服,边询问赵华致的看法,边想折回衣帽间找体重秤称一下。
赵华致靠在外面的斗柜上,早就等得心猿意马,见她出来,视线灼热地在她婀娜有致的曲线上滑过。
春满踢掉鞋子赤着脚站在电子秤上,扫了眼数字,确信道:「确实重了四斤。」春满没有身材焦虑,只是疑惑,「天,这四斤长到哪里去了,我明明每天都有锻炼。」
「我看看。」赵华致把她从电子秤上拉下来,上下打量一番,「我觉得正合身啊。不过——」
春满定睛看他,赵华致抬手贴合着质感轻软的料子,从那凹凸曲线上划过:「我需要仔细看看。」
春满被撩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恼道:「你干嘛?」
赵华致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旗袍开叉处,把春满抱上了衣帽间的中央岛台。
春满被深吻得喘息不及,不忘抽身提醒:「新衣服,你别撕,你妈送的,肯定要看的。」
「那我帮你脱了。」赵华致的答案混着滚烫的呼吸打在春满的皮肤上。
可能是中式盘扣不好解,又或者赵华致没什麽耐心,只解开胸前的几颗便作罢,方便自己行动上不受影响。
春满後仰着头,被吊顶上的白炽灯照得大脑空白,靠着最後一点意识,提醒:「回房间。」
衣帽间距离卧室几步之遥,穿过一道门便是。
春满被放到床垫上,一手勾在赵华致的脖子,另只手摸索着把旗袍剩馀几颗纽扣解了。
丢在衣帽间的手机响起来时,赵华致抬头看了春满一眼:「你又叫外送了?
「没有。」春满推了推赵华致,「帮我去拿,可能有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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