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垂头,朝季池的唇瓣上吻了上去。
「唔………」
话语被堵在唇齿之间。
霍烬抓住季池的手困住翻转压过头顶。
吻没有停下。
许久之後季池抓着床沿骂人。
像是喝了五斤白酒,脑袋又沉又爽的。
*
季池凝着眉觉得冷,他眼神往下,腰腹动了动。
霍烬见季池的动作抿着唇,看起来有些气闷难过,「老婆………」
「不能跑。」
季池眼印桃色,手攥成拳,好醉,好醉。
他咬着唇,「要睡觉……」
霍烬不许,他眼神温润却坚定,「要,成,*。」
*
酒意太浓,醉意太深。
他季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中午12点。
季池屏着眉眼,双眼挣扎了半晌才睁开。
屋内的窗帘拉着。
窗外的光透过纱帘在床榻上折成一条飘动的线,屋子内信息素混乱。
季池一睁开眼看见的是紧紧抱着自己的霍烬。
他呼吸一窒。
旋即是让他瞠目结舌的浑噩记忆。
季池猛地坐起身。
疯了!!
他喝懵了居然把霍烬的易感期给招惹出来了!
昨日的画面不停的穿梭在脑海。
他的动作惊醒了霍烬。
霍烬往他身边挪了挪,环绕住季池的腰身,「老婆……」
霍烬的声音磁性低沉,这会儿的语气更多了几分依赖,黏腻撩人。
季池垂眸看着霍烬,他的双眼闭着,半梦半醒的样子看起来莫名有了一些季池从未见过的乖巧。
季池想抽自己两巴掌。
这都什麽浑事!
季池撑着手揉眉。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季池缓了许久。最终说服了自己。
事已至此,虽然断片了,但确确实实是自己惹的,他自然会负责。
他与霍烬签了协议,当然不能不管他。
不就是易感期吗。
一眨眼就过去了。
对,再有48小时就过去了!
季池想起身,奈何霍烬抱的太紧,生怕他跑了一样。
他脚动了动,目色猛地睁大。
霍烬以往事後都会给自己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