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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就知道他家主子只要事关林公子就是个风月脑(第1页)

“林州同,许久未见了,不请本王进去喝杯茶吗?”嵇雪明说话阴阳怪气的,在场几人瞬间被肉麻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换成其他任何人来这样说这种不怀好意的话,只要开口瞬间就会让人觉得阴险狡诈、再好的面容也会变得尖嘴猴腮。但嵇雪明这种龙子龙孙是不一样的,他雪面花唇、清冷疏离,即使是这样的目空一切、骄横跋扈,看起来也只像是少年闹脾气,令人无法生厌。

“王爷大驾光临,是下官福气,还请里面走。”林己余一时无法断定他的来意,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林州同果真心口如一吗,本王最恨的就是有些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还认不请身份,总想踮脚去碰自己够不着东西的人。”熟知嵇雪明的人都知道他长得多好看嘴就有多令人生厌,“也不看东西是不是他的,也不看自己配不配,这样只会令人生厌,林州同你说呢?”

“下官。。。”林己余想说话,可嵇雪明没给他机会。

他才开口人就已经自己继续往里走了,林己余已经很久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了。

“这花厅怎么这么狭小偪仄,多进来几个人脚都放不下。”嵇雪明也不用人招呼,自己就转着审视起来,“这木料好似不过是寻常楠木吧,墙上案上的字画花瓶可是出自什么名家名窑,本王怎么都不认识呢?”

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这花厅里养花的土壤和里面的小虫都被嵇雪明来回嫌弃了好几遍。偏偏林己余憋屈还不能说,也不知道他这尊大佛下凡专程来林府这小庙指点一番所求为何。

锦珠方才陪在身边的时候同样把嵇雪明的种种嫌弃听得清楚,所以去小厨房备茶点的时候特意拿出了压箱底货———上回嵇云兰来时府里特意采买的,今年新的雨前龙井。点心也使出了看家本领,就想让他一会无话可说。

可没想到对于林府来说哪怕贵客来也只舍得买一丁点的尖茶,到了嵇雪明嘴里还没沾上味呢就被吐了出来,“这茶怎么有股霉陈味?你们府里就是拿这样的东西招待客人的?”

“也就这点心勉强还算能入口。”从进府到现在,总算有一样能让嵇雪明夸的了,虽然也只是勉强。

事到如今,林己余还是一头雾水,这昭王今日来这一趟到底为了什么?要想为难他或用什么手段明着来就是,真不用这么暗搓搓地把林府贬到泥里去。虽然说他对林府没什么感情,这林府也不是他的,但现在名义上当家作主的是他,骂林府与骂他有什么两样?

“听说林州同与南杭程家小姐有过婚约,这么好的一门亲事怎么没好好把握住呢?南杭程家富到流油,若是林州同当了上门女婿,要什么上好的茶没有?”嵇雪明好像被什么人上身一样,忽然就语重心长地劝起了林己余,“是什么让林州同变心舍下了程小姐?按本王说不管是谁让林州同做了这样的决定,本王都劝林州同擦亮眼睛不要上了他的当。“

“无论那人说了多好听的话和什么样的海誓山盟,他居然还能让林州同住在这样的府邸里喝着这样的茶,都只说明他没把林州同你放在心上。他若是真心待林州同你,又怎么会舍得让林州同过这样的日子呢,林州同你说是不是?”

嵇雪明没多留,说了这么一番奇奇怪怪的话之后就走了,徒留林己余继续一头雾水,他是真不明白嵇雪明来得这趟意欲何为。

“病秧子你没事吧。”林己余手里的药粉被屋外匆促赶来的池良吓掉了大半,“我一回来就听锦珠姐姐说今日嵇雪明那个疯子来过,他没为难你吧?”

“我这不是好好站在这吗,别担心。”林己余正愁忙不开,“过来帮我搓些药丸。”

“小爷我这拿剑的手是做这些粗活的吗?”池良吐槽归吐槽,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绕到案后,拿起一旁的药条放进搓丸木具里来回搓,圆嘟嘟的丸子随着动作一颗颗滚出来。

“那疯子真没说什么?他要是欺负你你可别忍住,打不过还有我呢。”池良说着不免想到旧事,“你是不知道,我刚被派遣到主子跟前伺候的时候,他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天天派了人在我下职回去路上堵我,堵到了又不动手,只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当时我还没长开,有那么一点点矮。他见着我不是说我乳臭未干穿着官服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就是说我的剑烂。我被堵了半个多月,连头发丝都没逃过被被嫌弃的命运,吓得我跟着夜哥出了几个月的差回来日子才好过一些。”

“你说他人是不是很阴险,肯定是知道动手打不过我,只能另辟新径想了这么个办法来恶心我,疯子就是疯子。”

池良现在想到那会被从头嫌弃到脚的日子还是会浑身发冷颤,打架他在行,可跟嵇雪明那疯子斗嘴皮子他是真的撑不住。

林己余一开始还不在意,可越听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他怎么感觉池良所说的嵇雪明对付他的手段,跟他今日上门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那么相似呢。

都是莫名其妙地出现,硬把没毛病的人挑到到处都是毛病才肯心满意足地走,莫不是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看不得人好?

“昭王为何会盯着你挑刺?难不成是你无意中得罪了他不自知?”林己余隐约有些头绪,却抓不住关窍,于是多问了些。

“我能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侍卫营虽离前朝不远,可我们在里面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在被主子亲自从营里挑出来到身边伺候前,我都没见过他。疯子做事哪有什么条理可寻,都是全凭喜好,我们两个倒霉撞上呗。”

池良不以为意,但林己余却觉得里面大有文章,只是他一时想不明白而已。

“一会我吃了晚膳就进宫向主子禀报此事,他这次过来是没为难你,可谁能担保下回过来还有这么好说话?疯子发起疯来谁能招架的住,还是让主子多派些人手过来保护你比较好。”池良虽然经常大大咧咧的,但是真碰上事还是很可靠的。

“现在国事已经够让他烦忧的了,这种小事就不要让他担心了,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再说就算派再多的人来,他到底是个王爷,想要硬闯谁敢拦?要说这天地之大,恐怕也只有皇宫大门能稍微阻挡他一二了吧。”

林己余一开始真的就只是顺嘴接了下去没多想,可说完之后却后知后觉有别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承认自己禀性低劣,遇到想要的东西第一想法永远是使手段如愿。

比如现在,他想到了自己方才因为两人不在一处产生的不悦,现在好似有了机会。利用得当可以让嵇游给他封个御医,又或者想得更大些,让嵇游下定决心把他迎进宫里。

谁规定的两情相悦之人必须要事事坦诚,偶尔不伤大雅的小手段也是情趣不是吗?

晚膳吃完池良准备走的时候林己余一反常态,不但不嫌他吃了又拿的贪心,还亲自给他的点心袋塞的满满的,直到一粒芝麻也放不下才肯收手。

“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又想打什么坏主意提前收买我,我可跟你说了我轻易不出山的。”池良边把袋子使劲绑好边狐疑地看着林己余,已经做好林己余一提出过分要求他撒腿就跑的准备了。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总把人想这么坏呢?回去吧,路上小心。”林己余哪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池良吃饱了才有力气到嵇游面前把今日之事添油加醋一番,好让嵇游更加心疼他,他才有机会不是?

池良收了他的点心果然忠他之事,回宫后径直到嵇游面前把今日嵇雪明到林府的事说了好几遍,还每遍都往更严重处说。

“主子,这事您一定不能掉以轻心放过那个疯子。虽说他今日去是没害什么人,但是下一次谁说得准?林府主子也知道,地方小烂不说,里面除了老弱就是姑娘,疯子要真发起疯来哪个挡得住?”池良说到口干了接过淘顺递过来的茶水润了喉又继续,“我跟病秧子说了,说让您多派几个人到府里保护他。您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觉得没用,说那疯子贵为王爷,除了主子您和宫墙,哪里还有谁敢拦他?”

“您说病秧子是不是不识好歹,侍卫营里随便拎谁出来不能把疯子挡得死死的,他担心这个做什么?”池良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嵇游就只抓住了一句。

“他说这世上除了我和宫墙没处能挡得住昭王的为难?”

“病秧子是这样说的没错。”

池良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知道实话实说,一旁的淘顺却已经预感到了危机觉得大事不妙,特别是看到自己主子眼睛突然一下子亮起来的时候。

“既然这世上能挡住昭王的人和地方都在宫里,那我想办法把人接进宫不就好了,你们说是不是?”

淘顺两眼一黑,他就知道他家主子只要事关林公子就是个风月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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