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精神了?”薛卿颜道:“逗你玩的,放心吧,还没死,就是在牢里过得不怎么样。我倒是有法子救他,就看你听不听我的话了。”
我有些怀疑:“你跟宋从安是一伙的,怎么会帮我。”
薛卿颜把一碗粥放在我面前:“把这碗粥喝了,我就告诉你。”
我立刻端起碗喝掉,呛得不停咳嗽。
薛卿颜道:“短短几天,你知道宋从安派了多少人来杀我吗?甚至是昨晚,还有江湖上一个高手,销声匿迹多少年了,居然都被他找了出来。”
他拉下自己的衣襟,我看到他的肩膀裹着纱布。
“本来做到皇后这个位置,就已经杀机四伏,宋从安还跟我来了一招借刀杀人,他这招好啊,哪一天我死了,我家里人不明真相,还依旧为他卖命呢。”
原来宋从安是真的要杀薛卿颜,我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薛卿颜继续道:“我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因为我那天碰了你,他在你身上的心思太重,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
“牡丹花下死,倒也无所谓,但我总不能一次荤都没开过就死了,到地府里都要被人笑话。”
“宋从安这几天都不在宫里,我好好疼你几天。”
他凑过来亲了我一下:“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看你到底多可口,把这些人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连续几日,我都只着纱衣,被囚禁在薛卿颜的寝宫里。
不是没想过要逃,但薛卿颜告诉我,只有他能救出来林景鸿。
现在我势单力薄,能依靠的只有薛卿颜了。
薛卿颜还带来了一块玉佩,是林景鸿身上常戴的,我如获至宝地收起来,对薛卿颜更信了几分。
他说林景鸿已经被他送去了西南边境,是元白微在的地方。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谢我?”
我知道薛卿颜想要什么,凑上去亲他的唇角,还主动脱下了衣物。
薛卿颜说他没开过荤,我原本还不信,军营里是有军妓的,他又是那种耐不住的性子,怎么可能忍这些年。
但他进入我的时候,确实像个毛头小子,生涩又鲁莽。
因为他没做过这种事,还很不熟练,花了很长时间,才全塞进去。
我难受地扭着腰,想让他出去,他却不让我动,只是低叹道:“真热,真紧。”
“你别说了。”
我想捂住他的嘴,但他接下来就动了起来,我的手臂也无力地垂到了床边。
他动作时不知轻重,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却还是受不住,只能求他轻一点,他正得趣,哪顾我的死活,见我一哭,反倒顶得越来越重。
我被他搞得疼死了,偏偏到最后又很爽,一边哭一边舒服地小声叫。
薛卿颜把我的身体翻过来,让我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
我的腰塌得很低,上身几乎陷在被褥里,只有双腿颤抖着,支撑着把臀部抬起,他居然还用手掌打我的臀部,把那里打得红肿不堪,满是指印。
他开始说一些脏话,骂我是小骚货、小浪货,我哪里受得住这些,被他骂得直哭,他却越来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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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弄到下午,我身上全是被他揉捏出的红印,几乎不曾死过去。
薛卿颜却还是不知餍足的样子,架着我的腿,又要进去,我只能求他:“让我缓一缓吧,求你了。”
“你被别人搞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吗?怎么到我这就推三阻四的。”
“是你太用力了……”
“你不喜欢?”
我的脸开始发烫,却还是嘴硬道:“谁会喜欢这样啊。”
薛卿颜笑了一声:“我喜欢。”
被褥都湿了,薛卿颜把我抱下去,唤人进来重新铺床。
我缩在薛卿颜怀里,不好意思见人,薛卿颜却捏着我的下巴,当着别人的面就开始吻我。
他的吻同样生涩,几乎咬破了我的舌尖。
宫人们噤若寒蝉,连抬头看都不敢,只有一个太监鼓起勇气问:“皇后娘娘,您看晚膳什么时候摆?”
薛卿颜问我:“你饿不饿?”
我确实饿了,但是不好意思说,薛卿颜摸了摸我瘪瘪的肚皮,吩咐太监布菜。
这顿晚膳我是坐在薛卿颜怀里吃的,他喂一口我吃一口。
等我吃饱了,他就把碗碟往旁边一推,开始享用我的身体,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日子过得这样荒淫,我从睁眼到闭眼,都被他抱在怀里。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习惯性地坐到他腰上。哪怕他在睡着,我也会自己上下颠动。
薛卿颜醒来就会把我压在身下,动作又凶又狠,粗蛮得让人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