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皇亲自安抚了那些使团的家属,并告诉他们,一定会为其复仇。
他们的命不是白白牺牲,唤醒了南楚的血性。
和平不是谈出来的,是打出来了的!
并还给了他们一些荣誉,毕竟是为南楚而死。
后来宁皇又下令,为国战捐钱。
特别是从那些使团家族募捐,说这是为他们报仇。
顿时钱物如雪花一样汇来,宁皇再次给予荣誉嘉奖。
此时的于谨和刘醒率龙骑军已进入祁连山脉腹地。
“还有三天就到了后方,我率军阻止大宣的援军和粮草,你从后方攻击征南军和征西军。如何?”这时的于谨在军中大帐看着地图说道。
“可以!但你还要派一部分人马阻止溃军逃离!”刘醒慎重的说道。
一切就绪,只待东风起。
祁连山战线,段文鸯和张虎站在山顶,看着血腥战斗的场面。
“休息得怎么样?”
“谢元帅!这一觉睡得真他妈舒坦!”
“那些镇南军将士怎么样?”
“那些兔崽子,现在个个龙腾虎跃的,嗷嗷的叫着想上战场!”
段文鸯自从把镇南军换下,就让其好好休息,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好酒喝着!
这些家伙的恢复能力很强,特别是能从如此大战中生存下来的人,那都是经过血的洗礼。
这两天都把请战帖递到了他的面前。
“告诉他们!好好养精蓄锐,大战即将来临。有的是战斗机会!”
段文鸯遥望远方,好像看到了什么。
“元帅!猛虎军这么强,一半的兵力就能挡住敌人的进攻,何不一鼓作气,全军压上,把他们赶出山谷。”
“张虎!你的眼光短浅了!第一,对方毕竟有四十万精兵,还有援军不知多少。不要小看任何人!第二,打退他们有什么用?当然要全杀了!”段文鸯的话很平淡,但那言语中全是杀气。
张虎好像看见了尸山血海,也许大家忘了,段文鸯可是真正的杀神。
“喝酒吗?”
张虎才缓过神来,喝了一口。
“阳春白雪?”
“有点想他了!”段文鸯的话如一支利箭,射开了两人的回忆之门。
“国师什么时候回来?”
段文鸯喝了一口酒,有些不满的重重踢了一颗石子,那石子如一颗炮弹轰向那一棵大树,只见轰的一声,大树应声而倒。
他撇了撇嘴,再喝了一口酒,
“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谁?”张虎听后,一脸八卦。
段文鸯突然笑了笑,
“你想知道?”
张虎如小鸡一样,不停的点着头。
“就不告诉你!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张虎一脸期盼,心也是痒痒的。但他转念一想,顿时心惊肉跳,不由脱口而出道,
“那宁皇呢?”
段文鸯笑眯眯地看着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虎啊!你是真虎!天下大道万千,怎只能独守一道?”
“国师不愧为国师!真是男人中的楷模!”张虎不由翘起大拇指。
“我的兄弟厉害吧!”段文鸯不由洋洋自得。
“你兄弟是厉害,但你还不是光棍一个?”张虎不由喃喃自语。
“滚!”
段文鸯一脚把张虎踢开,本就美好心情被他破坏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