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看看曾经十七八岁的少年是如何的恣意盎然。
「南南。」温哲蒙轻轻地在南秋朔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南南,我们试试好吗?就从这一只哨笛开始。」
南秋朔已经明白温哲蒙的意思,既是心酸,又是好笑,「温教授,你凭什麽觉得我一定吹哨笛呢?」
他笑着说道,「再捡到这一支哨笛的头一天晚上,外面下着雨,我就听见有个奇奇怪怪响声。那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乐器,呜呜耶耶的吹了一晚上,害我以为那是鬼叫。」
原本就是去参加葬礼的,他们住的也就在那葬礼附近的宾馆里,一连几天,晚上还能听见敲敲打打的声音,可真把五岁的南秋朔吓得不轻。
然後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在那附近捡到了这一支哨笛,他拿嘴上吹了吹,确定了是他大晚上听到的声音,本来是想砸了的,但是却被把妈给劝住了。
拾金不昧嘛,这都是小时候必然要经历过的教育。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一只哨笛奠定了他去学音乐的基础,他那时候就想看看是谁能把乐器弄得这麽难听又悲伤的。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想法确实是幼稚,他听到的如鬼哭狼嚎的笛声,或许是十岁那年温哲蒙痛苦的挣扎。
那一夜的笛声也或许是他对奶奶最後的告别。
温哲蒙的眼神也有些怔然,「真不会?」
南秋朔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他挤眉弄眼的,「温教授,哨笛我不会吹,但是我会吹。箫啊,想见识一下吗?」
温哲蒙没有get到,反而还一本正经的问:「家里有箫吗?」
南秋朔扑哧一声笑出来,「有啊,我们家温教授以前不就是想学吹。箫吗,我教你呀,好不好?」
温哲蒙以为他愿意再度拿起乐器,自然是马不停蹄的就点头答应了,甚至还想立马给於安打个电话,让他再多送一支箫来。
不就是学乐器嘛,只要能让坏小孩重整旗鼓,他都可以。
可是接下来坏小孩的动作就让他彻底懵逼了。
「等等,你在做什麽?」温哲蒙按住坏小孩做乱的手。
南秋朔挑着眉峰,「当然是教你吹。箫咯。」
流氓戏精再次上线了,「温教授,不,今天是,你可要好好学呀,南南老师之後是要验收成绩的。」
说罢他就直接将温哲蒙推上了那张小床。
今天不出门,温哲蒙也学着南秋朔,穿得比较轻松随意,一条略微宽松的休闲运动裤,轻轻松松地就被南秋朔给扒拉了下来。
终於意识到坏小孩口中的吹。箫是什麽意思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或许也是根本无法抗拒。
湿热柔软,还有炙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