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承认,第一个是无心,第二个纯属使坏。
见赵华致不淡定,她才控诉:「是你先不理我的。」
「不是你说试用期不公开吗?我只是践行者。」赵华致总有他的逻辑。
春满不继续这个话题,看看桌上的早点儿,再看回手机,问:「你把早饭给我们,你吃什麽?」
「吃醋。」
赵华致回完这句,把手机放下,开火煎鸡蛋。
锅底受热,蛋液逐渐成型,几分钟後,赵华致关了油烟机,走回餐厅,对话框里迟迟没有新消息进来。
赵华致打算发消息问问她的骨折到底什麽回事。
这时他听到门铃响。
赵华致心说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最大的可能,也是最不可能来的人。
赵华致抬步过去,刚走到门口,听到门外人输入门锁密码後开锁成功的声音。
门是外开的,春满扒着门框朝里面探了探脑袋,看到赵华致就在眼前时,吓了一跳。
「怎麽上来了?」赵华致惊诧。
春满拄着拐杖,费了会儿功夫才蹦进来,唰一下把手里拎着的半份早餐抬高:「来找你一起吃饭。」
赵华致一手拦腰把人搂住,抱过了门槛,另只手拿过她手里的打包袋和拐杖。
春满攀着他没抱自己的那条胳膊,蹦了几下,和他面对面:「不是不想麻烦你,是昨晚摔得太惨,觉得丢脸,不想让你看到。」
赵华致垂眼觑着卖乖的人,难以分辨她是真不在意,还是故作漫不经心。他揶揄道:「平地走路还能摔吗?」
「摸黑喝水不小心踩到猫尾巴,吓得没站稳。」春满往下耷拉着嘴角,「橘皮到现在还不理我,生了好大的气。」
「该。」赵华致嘴上冷淡,行动上却在意。她没让春满继续拄拐,扶着她往前走两步,见她实在是费劲,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大概是这个动作让春满回忆起昨晚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的经历,她问:「你昨晚几点走的?我都不知道。」
「睡得跟小猪似的,你知道什麽?」嘴上这麽说,赵华致掂了掂怀里的人,却觉得她太瘦了。
春满抬了抬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习惯性地□□起他的耳朵,说:「赵华致,你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是什麽?」
赵华致抬脚勾出餐椅,把春满放下时,保持着这个姿势停顿了下:「你指哪方面?」
「社交人情上。」春满勾着赵华致的手臂迟迟没有松开的徵兆。
赵华致只是把他松开,手放在她腿上,矮身屈膝单腿虚跪着:「我想想。」
他思考的时候,视线一直在盯着她。春满可能是心虚,觉得自己正在被审视。他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
春满不等他的回答,自顾潦草地把话题岔开,道:「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撬墙角都不敢,看来也没有很喜欢,是吗?」
「我以为你那时候很开心。」赵华致的答案简单且真实。
春满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收敛,心口油然生出一种难言的酸涩。她开不开心有那麽重要吗?
春满嘴角动了动,赵华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好似是返回先前的话题,又好像没有:「我保证,不会那样对你。」
他说得隐晦,春满却听懂了,赵华致懂她。
春满手臂渐渐下移,双手捧着他的脸,说:「那你告诉我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你以後敢负我,我就把这件事闹大让你颜面扫地。」
「我想想啊。」赵华致并不反驳,比方才还要积极地配合。
「要不我们拍些热吻照,只要我让你不开心了,你随便往外发。」
春满抬腿踢了踢他:「我说认真的呢。」
「我也很认真。」赵华致往下拉了拉她卷上去的裙边,手指在她小腿上摩挲两下,「你让我想想,还有什麽直击要害的把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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