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叱咤生意场多年的我确诊“胃癌”,
手术后我听到那个年轻貌美的主刀医生在和丈夫交谈:
“可怜啊,好好的胃被切了一半,接下来半年她都要喝流食了。”
“死不了就行。我联系好了命理营销号,说她有业障在身,要捐出去巨款才能还清。”
到时候我操作一下,钱都转我们账上,我就可以天天陪你和孩子了。”
她嘛,就辞职回家伺候我妈。”
一个月后,全网都在唏嘘昔日商业女王潦草收场,
我却端着丈夫送我的戒指走上拍卖台:
“起拍价,沈先生牢狱年数”。
好好的胃?捐钱?孩子?
麻药消退的灼痛感撕裂神经,意识越来越清晰,
隔着眼皮感受到无影灯骤亮,氧气面罩被掀开些许,
沈明灏身上的檀香传来,在我的手指上套上了一个东西:
“这个戒指给你减小了一些放射程度,好好的,啊,我妈还等着你伺候。
要是不老实,随时给你换回之前那个加了猛料的戒指。”
主刀医生嗓音清甜:
“她身体算是废了,不会到时候你陪我和孩子的时间就变少了吧?”
“笨蛋,说什么呢。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话音完毕,响起了一阵甜腻的接吻声。
我醒不过来,但内心大为震颤,指尖扣进了床单,
心如同在地狱里油煎一般。
不知多久过后。
“景宜?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给你煮了粥,起来喝一点吧。”
沈明灏温热的掌心盖住我输液的手,双眼像是一汪温暖的水。
我看到他的手背有一块烫伤的伤疤:“你手这里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