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轻微错愕。
花霁洲盯着下面看,然後去看魏珏。
这是参爹爹的,怎麽处理?
魏珏:「。。。。。。」
奢靡无度是真的,昨日魏宿是从皇宫搬了很多东西去花府,今年进贡的雪鱼全被魏宿带走了。
他问花念:「花念,你觉得呢。」
花念自然要顺着自己人说,是他让奉先侯打破刚刚的僵局,这会儿无论如何都不会拂了奉先侯的面子。
「臣。。。臣参魏王殿下失职之罪,魏王帐下徐长史上月带兵踩踏一村落农田耕地,如今已到五月,这一季的粮食定是无法收成,待到秋日村民无粮可收,这是魏王失职。」
魏宿心一凉。
上了朝,花大人还是那个花大人啊。
这事昨日他和花念一起得到的消息,人他已经叫逢春去处理了,该赔的赔,该罚的罚。
他这一年跟着花念在外过於嚣张,有些人心思又起来了,是该好好打压。
可。。。。。。
花大人下了床就不认人啊。
花霁洲睁大了眼睛,爹参了爹爹?
谢昔饶有兴趣看戏。
魏珏也来了兴趣,熟悉的感觉啊。
他问魏宿:「魏王,你觉得呢?」
「臣弟认为,」魏宿盯着花念的腰,在花念自若的神情里收回自己流氓的目光,他认真道,「花大人参得对。」
众臣愕然抬头。
啊?
奉先侯差点没站稳,魏王说的真的是「花大人参得对」而不是「花大人在找死」吗?
几方人都傻眼了。
仿佛回到那年魏王当朝说是他的脸撞到了花大人的手一样。
魏宿的人在心里咬帕子。
王爷这是屈服给花大人了?
花念的人看着太子。
果然,花大人无所不能。
花念眼里泛着笑意。
魏宿瞧着那抹笑意,也跟着笑起来。
一样的朝堂,不一样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