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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很久不见的朋友(第1页)

【林南斩获年度最具人气男明星奖】

【高定加身,林南红毯封神】

。。。

微博年度颁奖盛典的afterparty也在这个酒店,林南脸上画着很浓的舞台妆。听说谢至峤在顶楼,手机都没拿,撇下一圈导演制作人上了楼。

他太欣喜,跑到谢至峤面前:“哥,好巧,你在这里。”

“林南?”谢至峤语气冷淡:“你怎么在这里?有工作?”

“嗯!今天我拿奖了,是年度人气王。”年轻人满心满眼都是对方,心事都写在脸上,他伸出手,“哥你把手机给我,我忘带手机了。我给你看今天的微博照片!”

最近碰见林南的次数变多,谢至峤觉得有些古怪,他微微蹙眉,正想说什么。余光里,对面的酒桌上出现两道身影。陌生的年轻男人举着香槟,倾身凑近沈迩,与他低声私语。

脚尖随着视线转变方向,落在不远处是两道身影上。谢至峤动作干脆,声音微冷:“林南,我还有事。回去找你经纪人,以后不要单独出来”。

林南眼里的光跟着谢至峤的步伐一同散去。虽然谢至峤以前也不怎么跟他说话,终究会看在刘昶的面子上对他客气。而这两次见面像是很介意跟自己接触,匆匆离开。林南不甘心,想着要李哥查一查谢至峤身边有没有别人。望向谢至峤正要去的方向,对上一位先生的视线。

林南猛地想起之前在地坛拍杂志封面的时候就见过对方,林南在娱乐圈混,对美丽的人和事格外在意。他会记得沈迩,一方面是看到谢至峤跟他说话,另一方面是他真的很英俊。

有别于娱乐圈标准化的美人,沈迩的英俊甚至无法被快门捕捉,当他注视镜头后的人时,如同一柄锋锐的利刃出销。林南不认识沈迩,不会知道Alber很少会陌生人展现如此不友善的眼神。

“今天的宣传折页印的挺漂亮的,我一开始没猜到你会来。在这儿的朋友跟我说了才知道。”

凃从白噙着标准的绅士笑容,一手拿着峰会宣传折页,一手举着香槟杯。他微微斜靠着桌子,倾身的幅度不大不小,既能凑近沈迩,又保持着社交距离不至于让对方反感。

他指着峰会派发的宣传簿说:“这里说的几个新材料,刚刚获得国际批准编号,我觉得很有意思。不如你跟我讲。。。”

“这位先生。。。”一道低沉的男音打断凃从白,他顺着声音看过去,谢至峤高挑的身影,宽厚的肩背逆着光打下一片影子。

很突兀的介入,开口也不太礼貌:“你之前不认识Alber吧。”

凃从白愣住,没忘在Alber面前保持绅士仪态,说:“我是在飞机上认识。。。”

“怪不得你不知道。。。”谢至峤突然轻笑,正了正衣襟,把手里的香槟杯不客气的放在凃从白面前。

“Alber看不懂中文。”

。。。

涂从白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目光在沈迩处事不惊的表情和一脸无辜的谢至峤之间来回移动,他很快回过神,问:“Alber,你认识这位先生?”

沈迩的发丝全部梳向后,眼睫下的眼神无处遁藏,谢至峤不自觉的吞咽,暗自瞥他,没来由生出一丝恐慌。

“何止是认识…”沈迩顿了一下,微微回身,没有控制好动作幅度,肩膀又堪堪抵住谢至峤的手臂。473天的分隔,他们太久没有靠的这么近,近到谢至峤低头就能数清沈迩的睫毛。

如果说半小时前黑暗中的触碰是谢至峤的错觉,此时此刻,沈迩自然的站在他面前说话的样子,让谢至峤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沈迩扭头望着谢至峤,露出罕见的,春风似的微笑,说:“是朋友。”说完他又迟疑,“抱歉,我不太懂中国的社交礼仪。很久没见,我们还是朋友吗?谢总。”

那笑意浅的不能再浅了,眼神端正又自然,语气也挑不出错来,没有任何逾越和暧昧。

沈迩把问题抛回去,将他们的关系抛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种莫名的烦躁从心头涌起,谢至峤的眼神和沈迩短暂相撞。

去他妈的朋友。

谢至峤忍下强烈的控诉,慢悠悠的说:“当然算朋友,欢迎Alber来北京做客。”他今天戴了那副黑曜石耳钉,沈迩查过,是个小众品牌,以不同材质的石头设计成不规则的天外陨石的样式。

涂从白看上去和善,其实城府颇深,脸上挂着商(虚)务(伪)的笑容,对谢至峤说:“是朋友啊。”涂从白在朋友两字上加重音,“真的很抱歉Alber,你中文说的太好了。好到我疏忽大意,冒犯到你,我为我的鲁莽再次道歉。”

他的善解人意和谢至峤失礼揭短形成鲜明对比。涂从白直起身,对谢至峤客气的说:“我有些话要单独和Alber说,不介意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吧。”

谢至峤挑眉,比了一个你们请便的的手势,一言不发的离开小圆桌。

背后很快传来两人的交谈声,谢至峤每一步都踩的很重,跟白会长打了招呼先行离开。

酒店右侧的花坛用了淡粉色的花砖,此时被白色烟雾熏染的灰蒙蒙。谢至峤坐在车里,开车门,垂落的手指夹着烟,猩红的烟蒂快要把风铃草点燃了。他的烟抽完了,临时拿了司机的,焦油重他抽不惯,夹在手上闻着烟味儿。

秘书汇报明后天的会议。“谢总,晚上8点的飞机,这会儿您该出发了。”他不知道司机坐在驾驶座干瞪眼,也不知道自家老板在黄浦江边吹冷风。

“嗯,知道了。”谢至峤淡淡的说,他干脆侧坐着,双腿落地,手肘撑着膝盖。江边的风吹的眼眶洇出生理泪水,手指冷的快要夹不住烟的时候,大门口终于有了动静。

涂从白先一步出来,让门童把车开过来,在台阶上回身等着什么人。吹江风的一小时,谢至峤已经看过涂从白的资料。在西北有点背景,做金融的,早些年是家知名券商的操盘手后来去了华尔街。

嗤,谢至峤冷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25页PDF,花边新闻占了15页。

…还不如Chris那个蠢货,怎么也敢去碰Alber?

眼里一片阴霾,吸着快要燃尽的烟蒂,喉咙被风吹的冰凉,干涩,带着些刺痒。他眯着眼看涂从白等到了来人,两人一块坐进跑车里。

傍晚的冷风过更盛了,沈迩却脱去了大衣,上半身单单穿着白衬衫和一件考究的棕色格纹马甲,剪裁勾勒出挺拔的肩背,下摆被收紧黑裤,腰以下全是腿。明明不算花哨,却在灰蒙蒙的冬日里显得格外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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