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路栩考去南大,她们两个人都痛苦,都觉得自己很好笑。
可是谁都没有颓废,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的。
现在她成为很出名的画家,陈喃也成为很出色的记者。
「这些东西,我好不容易从储物间里翻出来的。我想,你应该比我需要它。」孟北鸽的话停顿了会儿,喊着她的名字,「陈喃,我希望你也能早点放下,等你不需要了记得把画给丢了,我也不需要了。我希望很快能等到那天。」
她的话很恳切。
这麽久以来,很多人都在为她的那份暗恋添砖加瓦,只是为了让她别再那麽执着了。
陈喃闷重地「嗯」了一声,和她说了句谢谢,挂断了电话。
等陈喃回过神来,伴随着电视里传来采访的声音,她看着上边一张张的素描画。
有作文比赛那会儿,他们同框在一起被孟北鸽画下来的画,也有很多他帅气进球的画面。
她一张一张翻着,再见到他的照片,哪怕是一张画,她还是有些难受。
翻到最後一张照片,是高一的那一年。
路栩站在台上演讲,耀眼又夺目。
台下人山人海,孟北鸽只着重画了他一个人,台下的所有人都是简单处理了。
只有他一个人,棱角分明,浑身少年气。
路栩站在台上,像是一道生命里的光。
陈喃就和台下的那些人一样,在人群里。
旁边的电视传来背景声音。
是她的。
「就像我书里写的那样。在这浩大的青春里,於我而言,人声鼎沸,我就在人群中,只偷看他一眼。」
这就足够了,她够知足了。
陈喃看向那张照片,他在人群的最上方。
她在人群里看他。
陈喃看了那些照片上的他好久,眼睛湿湿的。
半晌才把那些照片塞进柜子里,柜子里空落落地留下一本日记,和几张已经褪去字迹的纸。
她拿起那几张纸,勉强的能分辨出,是两张考试号,和一张电影票。
太多年了,连纸上印着的字,也都慢慢消失,纸张也开始泛黄。
在某一张考试号纸的背後,写着模糊的字迹。
陈喃把那张纸翻过来,上面是一段没有写完的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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