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角铜铃突然齐刷刷转向东南。
宋清欢忽然轻笑,珊瑚珠耳坠晃出血色弧光:”五百两现银,换你夫君腹中真相。若真是毒杀,再加三百两抚恤。"
她袖中滑出个锦袋,金叶子叮叮当当洒在血泊里,"这些是定金。"
人群炸开惊呼。码头苦力一年不过挣十两银子。
"官人尸骨未寒。。。。。。"妇人眼神乱飘,绣鞋悄悄碾着地上金叶子。
那几个地痞突然挤到前排,袖中寒光微闪。
寒衣的剑鞘"咔"的卡住妇人脖颈:"要钱,还是要命?"
变故陡生!
那妇人惊恐地看着寒衣,剑刃冰凉,只差一分便伤到了她的皮。
“宋清欢!难不成你是想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的可不是我!这妇人更是可疑,口口声声说是医馆治死了她官人,可她官人分明是中毒而死。不过是一小工,医馆为何要毒杀他?再者,解剖便可知道真相,为何要阻拦?”
“我。。。。。。我说!”那妇人泪流了满地。
只是话未说完,一支袖箭便急射而来。
寒衣一个立剑,便将那袖箭挡住,将宋清欢和妇人护在身后。
二楼雕窗轰然破碎,三个蒙面人持弯刀扑向宋清欢。
"沧州刀客?"寒衣旋身将宋清欢护在身后,长剑绞住最先劈来的刀刃。
寒衣的剑锋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弧,与蒙面人的弯刀相撞,迸出几点火星。
她手腕一抖,剑尖顺着弯刀的弧度滑下,直取对方手腕。
蒙面人急忙撤刀后退,却被寒衣一脚踢中膝窝,跪倒在地。
另外两名蒙面人见状,一左一右包抄而来。寒衣不退反进,长剑横扫,逼退左侧敌人,同时侧身避过右侧劈来的弯刀。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早已预料到对方的攻势。
宋清欢站在寒衣身后,目光冷冽。
她瞥了一眼瘫坐在地的妇人,淡淡道:"现在,你还想隐瞒什么?"
妇人瑟瑟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寒衣与三名蒙面人战成一团,剑光刀影交织,将问心堂前的空地照得忽明忽暗。
她的剑法凌厉而精准,每一招都直指敌人要害。蒙面人虽然身手不凡,但在寒衣面前却显得捉襟见肘。
"砰!"
一声闷响,一名蒙面人被寒衣踢中胸口,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另外两人见状,攻势更加凶猛,但寒衣依旧游刃有余。
她还牢牢地记住宋清欢说的:“留活口。”
宋书衍站在一旁,脸色阴沉。
他握紧佩剑,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出手。
一名穿着红衣的剑客出现,双刀齐齐砍向宋清欢。